是谁?”>
“我是谁无关紧要,关键是邓夫人想为邓将军报仇吗?”>
邓敦夫人还未说话,满脸泪痕的邓敦少子便恨恨出口>
“如何不想?可是找谁报仇?怎么报仇?”>
少年的问话直指核心,司马昭虽是直接杀死邓敦的凶手,但那些骑墙派更可恨!>
而且就算是要杀司马昭也不现实,他的守卫众多,去了就是送死!>
男子却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自然有办法!”>
“要怎么做?”>
“...”>
半个时辰后,男子从邓敦家走出,而一边的张匡则继续跟了上去。>
这名陌生男子并非蜀国信使,而是与蜀国信使有密切接触之人,张匡能查到此人实属不易!>
待看到男子的下榻之地后,张匡可是惊呆了下巴,他赶紧记下所有信息,然后照钟会所说,前往和峤府上。>
和峤与常静见到张匡后,便询问情况>
“如何?你将此人的样貌再同我叙述一便!”>
“此人二十上下,瞧模样颇为高大...”>
“只是样貌特征似乎还无法断定此人来历啊!”>
张匡见此,思索说道>
“此人有河东口音,应是河东闻喜人!”>
“河东闻喜?却又从蜀中而来?莫非是裴儁族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此人却住在已故颍川太守刘子元府上!”>
“什么?”>
提到刘子元,便不得不提数年前的一宗大案,当时毌丘俭因造反被杀牵连甚广,党与多达七百馀人!>
连毌丘甸(毌丘俭长子)之女毌丘芝都被下狱!>
幸而毌丘芝之母是颍川荀氏族人,荀氏去信向何曾求情说>
“毋丘芝囚在廷尉狱中,命运可知,死亡计日可待。我请求去做官婢,以赎毋丘芝一命!”>
何曾哀怜他们母女,上递状辞请求复议,朝廷议论都以为何曾的意见正确,于是修改了法律条文。>
而毌丘芝的丈夫正是刘子元!>
和峤心思急转,他突然想起毌丘俭起兵前夕,毌丘甸便私自出走,带家属逃亡到新安的灵山上,但灵山被攻下后却只有一些烧焦的尸体,不见毌丘甸的儿子,当时便认为毌丘甸的儿子被火烧死,如今...>
不可能,此人不可能为司马昭效力!绝无可能!>
可想着想着,和峤的思绪却又回到了原点,只见他又询问道>
“此人确实是从蜀中而来吗?”>
“千真万确!”>
哪知得了张匡的回答,和峤大叫着说道>
“不好,此事必须速速告知明公,我等中了蜀人的圈套!”>
常林赶紧询问所以然,只听得和峤说道>
“如果所料不差,此人应是毌丘甸之子毌丘奥,毌丘俭叛乱那一年,姜维连攻陇西,雍凉震动,兵力都调去前线,他定是趁机逃至了汉中!”>
此时常静也反应了过来>
“如此说来,此人不是司马昭安插的人,而是姜维的设计?”>
就在这时,又有随从来报>
“家主,不好了,如今朝廷封锁各关,前往长安必须持大将军手令!”>
常静一听,整个人都麻了,瘫倒在椅子上>
“糟了,司马昭已有所防备,我等休矣!”>
危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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