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的更久一点。”>
“只要他们一天不被日军消灭,日军就一天到不了怒江。”>
张立宪和何书光几人,都是虞啸卿的死忠,是被虞啸卿予以厚望的亲信,虞啸卿对待他们也有如子侄一般,在他们眼中,虞啸卿也不仅仅只是上官。>
张立宪几人虽然各有各的缺点,但他们都是拥有一番拳拳报国之心,是为了抗击日寇,愿意牺牲性命的热血青年。>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张立宪都知道,虞啸卿又怎么会不知道。>
“若他们真的在南天门上跟日军决一死战,些许炮火,自然不是不能支援。”>
对于张立宪跟何书光几人,虞啸卿的口自然也松了几分,内心的真实想法也随之体现。>
虞啸卿通过战术望远镜,观察着南天门上的动静,看着炮灰们犹如蚂蚁一样,一点一点的挖掘修筑着防御的工事。>
“师座!”张立宪立即有些激动,目光闪烁着,急忙问道:“那您先前为何要拒绝王重?”>
虞啸卿道:“我若是不拒绝他,他又岂会痛下决心,带领对岸的那些溃兵,跟日军在南天门上决一死战。”>
“他们若是单纯只是想骗我的炮火,为他们撤退打掩护,那咱们的炮弹岂非都浪费了?”>
张立宪一愣,显然没有料到虞啸卿会这么回答。>
虞啸卿并未回头,仍旧通过望远镜,看着南天门:“你啊,还是太嫩了点。”>
“一千多号人,将近一个团的人,日军肯定死死咬在他们身后,就等一个机会。>
他们要是强行渡江,只会把背后暴露在日军的枪口之下,要是你是日军的指挥官,你会放过这个机会嘛”>
“当然不会!”看着虞啸卿扭过头来问自己,张立宪立马立正回答,昂首挺胸,军姿挺拔。>
“咱们的炮弹不多,最多也就能支援那他们一个基数,就算是全打过去,也没法替他们争取到过江的时间。”>
虞啸卿道:“所以他们现在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就是在南天门上跟日寇背水一战,殊死一搏,既能消耗掉日寇的有生力量,缓解江防压力!”>
“战后我自也能禀告上峰,为他们请功。”>
“从东北到云南,打了一路,败了一路,逃了一路,这样的结果,对于他们而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张立宪若有所思,同时心中对于自己纠结于王重的话,从而导致对师座的崇拜有了些许动摇的心懊悔不已。>
又忍不住在心底悄然感慨:师座不愧是师座,想的就是比我们深远。>
虞啸卿扭头看向张立宪几人道:“记住了,我们是军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我们的归宿,若是将来有朝一日,需要我等牺牲自己,同日军展开殊死搏斗,我虞啸卿一定冲在第一个。”>
张立宪等人闻言,只觉得振聋发聩,心潮澎湃,体内热血汹涌,神色尽皆十分肃穆,眼中的崇拜之色,都快从眼眶中溢出来了。>
“让人时刻盯着南天门那边,一有消息,立马报告!”>
“是!”>
虞啸卿身为江防大总管,虞师师长,每天都有大把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不可能把时间都放在观察对岸的阵地挖掘上。>
······>
南天门背面,临近山脚的树林里,透过林间的间隙,看着数十米开外,正不断朝着南天门赶来的日军,王重没有丝毫犹豫,站在树后,端起手中的狙击步枪,抬手便是一枪。>
数十米外,日军前军,只听一声枪响,“砰”的一声,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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