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打旗语请求炮火支援?”怒江东岸,指挥部内,虞啸卿听着张立宪的回禀,有些意外。>
“不允!”虞啸卿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才跟小鬼子干了一仗就要炮火支援,如今弹药有限,为江防计,他可不能惯着他们。>
张立宪道:“他们说日军主力已经陆续抵达,要是再拖下去,他们只有被日军步步蚕食的份,他们的弹药和其他物资也都十分有限,所以他们打算今晚九点,放弃阵地,主动进攻,拼死一搏,夜袭日军大营。”>
虞啸卿愣了一下,扭头看向张立宪:“他们打算主动出击?”>
张立宪道:“他们在旗语里是这么说的。”>
虞啸卿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主动出击?”>
“日军主力正在持续向南天门增兵,若是一味防守,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唯有主动出击,殊死一搏,方有一线生机。”>
虞啸卿本就是军事天才,十八岁时,就带着二百乡勇,打败了三百土匪,而后的履历,更是说明了这家伙的强悍,至少在国军之中,他是罕见的能打仗,而且是能打硬仗的将领。>
虞啸卿自然也猜出了王重等人的意图:“看来这个王重,还是有点本事的。”>
“师座,那咱们?”张立宪问道。>
虞啸卿沉吟片刻后道:“回复他们,江防紧要,弹药有限,只能打半个基数。”>
张立宪立即立正敬礼:“属下这就去回复他们。”>
夜幕降临,溃兵们终究没有等到日军的第三次进攻。>
战壕里,溃兵们就这么躺在地上,吃着英国佬支援的罐头,饼干,喝着水壶中清冽的泉水。>
龙文章叫来了溃兵中所有连衣裳的军官,还有王重他们在禅达时在一个锅里吃猪肉炖粉条子的老兄弟们。>
“兽医,伤员怎么样了?”龙文章看向旁边还带着药箱的郝兽医。>
郝兽医道:“重伤员都送过江了,轻伤的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龙文章点了点头,转而对着众人道:“现在日军正持续不断的朝南天门增兵,我跟王营长反复商量过了,苦守南天门,不过是做困兽之斗,最后咱们还是会被日军一点点蚕食殆尽。”>
“日军也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咱们渡江。”>
王重补充道:“小鬼子要是知道我们渡江,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咬死我们,把我们拖死在江边。”>
“到时候咱们没有地利优势,就只能是小鬼子的活靶子。”>
“王营长说的没错!”龙文章紧接着道:“所以我跟王营长反复商量了许久,直到刚才,才想到一条出路。”>
“什么出路?”>
“到了这个地步,除了跟小鬼子死磕之外,还能有什么出路!”孟烦了却一脸不屑的道。>
王重从怀中摸出一张折起来的地图,摊开放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指着地图道:“这里是南天门,这儿是怒江,眼下唯一的桥被炸断了,咱们过江肯定是过不去了,除非你们愿意当小鬼子的活靶子,给小鬼子练枪。”>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沉默,尤其是要麻他们几个,当初他们被日军堵在那个口袋型的河谷里的时候,可谓是憋屈至极,他们几十号人,日军却凭着不到十人,一挺重机枪,就把他们死死堵在那河谷里,当成猎物一样玩弄。>
“那现在咱们还有什么出路?”长官阿译是最先坐不住的。>
孟烦了看了阿译一眼,正要揶揄几句,却被一个凌厉的眼神给摄住了,嘴巴张了张,终究没有开口。>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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