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导火索是那件雍正年间的黄地青花一束莲瓷盘,邹老板背地里找到叶辉牵线搭桥,把这件瓷盘神不知鬼不觉地卖给了一位沈城的收藏界大佬。交易虽然在暗中进行,叶辉和严叔都没有露面,但当时场面上却不乏几位江城古董圈的老面孔,他们个个睁大眼睛,看着这场交易的进行。
这件瓷盘以十多万的天价成交,顿时在江城古董圈激起千层浪,茶馆酒肆里都在议论这件事。趁着这股热度,严叔又暗中派人到处散布消息,说这都是因为陈阳看走了眼,才让邹老板捡到了这么大的便宜。这个故事像长了翅膀一样,没过两天就传遍了整个江城的古董圈,引得各路人马纷纷揣测议论,都想搞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钟会长和贾老板闻讯赶来铺子,一脸凝重地将事情经过告知秦浩峰,秦浩峰听完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啪”的一声拍案而起,破口大骂这些背后搬弄是非的小人。他将事情原委仔细道来,谁知这番解释不但没有平息流言,反倒让事态愈演愈烈,江城古董圈里开始盛传是秦浩峰目光短浅、不学无术,不但看走了眼,还连累陈阳背上了黑锅。
一时间,秦浩峰就像是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秦浩峰哪能咽下这口气,心头的火气噌噌往上窜,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邹老板的铺子里去讨个说法。一大早开门,他就红着眼睛把振丰和刀疤叫来了,连平日里跟着他混的小军、小龙也给喊来了,几个人围在铺子里商量着要去找邹老板算账。
秦浩峰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要让邹老板尝尝什么叫后悔。振丰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和刀疤一左一右拦住他,劝他冷静。
“糖豆,你可得想清楚,”振丰苦口婆心地说,“咱们这几个人冲动起来,怕是要把邹老板的铺子给砸个稀巴烂。”
刀疤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啊,那可是古董铺子,先不说里面是不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咱们要是真给砸了,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小军和小龙对视一眼,也赶紧帮着劝阻,生怕秦浩峰一个冲动闯下大祸。振丰看着秦浩峰越想越气的样子,连忙又补充道:“你要是真把那些古董给砸了,那可不是赔点钱就能完事的,搞不好要惹出天大的麻烦。”
秦浩峰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心里的火气虽然还在往外冒,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有道理。
“走!”柱子听完狠狠拍了一下桌面,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起身一挥手,眼睛里冒着怒火,“糖豆,咱俩去,我倒要看看这姓邹的有多大尿!他 要是尿多,我给他扎上!老子今天非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后悔!”
“对,走!”秦浩峰也直接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就咱俩去,好好跟他理论一下,这老不死的敢坑我们,我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的毒打!”他攥紧拳头,青筋暴起。
“等会!”陈阳坐在旁边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笑着看看两个急性子,“你俩就这么去,人家能承认么?物件都卖出去了,你怎么跟人家理论?就算把人打个半死,该吃的亏不还是吃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被他欺负了!”秦浩峰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就不信了,这口气咽得下去?他邹老板再牛逼,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陈阳微微摆摆手,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走到秦浩峰身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糖豆啊,你先别急,看家要紧。我和柱子去看看什么情况。这种事情,得讲究策略。”
他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别急,大不了咱们找一件赝品,到时候让他打眼。咱们玩的就是脑子,不是蛮力。”
陈阳转身朝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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