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没有,显然就是静止在某一处,时时刻刻都在审视环境。此人一旦出手,必然石破天惊。你刚刚敲门,说不定已经惊了他。”>
“接下来怎么做?”青年感到紧张:“还是按原计划吗?”>
苗汝泰靠坐在墙边,静静地思考了一阵:“你刚刚在附近巡察,有发现什么吗?”>
“我常在岛上跑,有夏岛虽然来得不多,但也算熟悉。我连茅厕都检查了——”青年摇摇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苗汝泰再一次确认阵法已经生效,且自己处在巅峰状态,便扭回头来,看着这堵墙:“那就看看田家这位鬼鬼祟祟的隐秘直系,究竟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他探手按在墙上,道元缓缓流动,木石结构的墙壁,自然而然地拱开一扇门。>
他提刀在手,无声无息地穿门而入,道元瞬间盈身,掐好的道决也精准按出,无数藤蔓如蛇群绕墙漫游!>
但眼前所见的一切,完全不同于他的任何一种猜想——>
偌大的天字号客房里,真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连桌椅床凳之类的都被搬空,只有一座隐隐散发着血腥味道的阴森怪异的祭坛!>
苗汝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扳指,如果房间里没有人,那关乎田氏血脉的感应从何而来呢?为何还是如此浓郁?>
祭坛上诡异的咒纹,如有灵性般在石台缓缓游动。>
“大人?”身后的青年有些发怵。>
苗汝泰不做理会,走上前去,拔刀便是一斩——>
喀!>
祭坛主动裂开!>
像是避他这一刀。>
那诡异咒纹竟如灵蛇受惊,纷逃而散,竟然主动退却,离开了石台,游在地板上。>
而一具血棺就这样被推举出来!>
苗汝泰面不改色,一脚踹开了棺盖。>
只见得一位全身赤裸的男子,双手交叠,静静躺在棺中。身上的筋络如植物根须一般,深深扎进棺材底部。胸膛位置,有好几处刀剜的伤,像是被人生生削掉了肉。>
手上的扳指在这一刻如火焰般烫,告知苗汝泰,眼前这一个,就是他要找的田氏族人!>
“他……死了吗?”身后的青年颤声问。>
“还有心跳。”苗汝泰拿刀指着棺内裸人的心脏,依然沉着。>
给他勇气的并不是那堪堪三楼的修为,也不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此刻还在静海郡作客喝酒的朔方伯。>
田氏乃大齐名门。>
贸然对大泽田氏展开调查,隐秘擒拿田氏族人,若能拿到朔方伯想要的证据,自是没什么话说。>
若不能拿到什么有用证据,而又面临田氏问责,恐怕朔方伯会第一时间与他切割。>
他当然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准备,但本身即有面对一切的信心。>
他的信心来自于他所效忠的人,是神魂深处凝结的黄泉神印。>
苗家是鲍家的亲家,不是鲍氏的奴仆。>
他作为苗旌阳的弟弟,效忠的是鲍玄镜公子!>
而不是朔方伯。>
此次出海,明奉朔方伯之命,暗受玄镜公子之令。>
明面上他是朔方伯在海上撒开的网,是网绳的其中一根。事实上他是玄镜公子的后手,任务是在暗中引导局势,要保证事态往玄镜公子所要的方向发展。>
他虽是外楼,但今日他的力量……不止外楼!>
“姓田的,你的事犯了!”>
他有枣没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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