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极其艰难的决定。
段崭面色艰难,与自己挣扎抗衡。
他不愿意破心底那道防线,可亦不愿意伤害兄弟情分。
其实他和祁御并不相熟,若不是那年父亲的生辰宴见过这位传闻中的太子,祁御还只是家父口中常念叨的一位小徒儿。
祁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家父总是这样称赞他,所以他一直好奇人才是什么样子的,直到那日寿宴,他看到了一身才华的太子,那一刻他突然懂了家父的坚持。
家父是江湖人,一身武艺高超不愿朝堂,可他却坚持让他入军营,因为爹说,致死也要报销朝廷。
所以,他不断努力爬上最高的位子,只为了他日辅佐祁御,与年少时的情谊继续下去。
可几个月前,他收到爹的密信,太子被贬。
那一刻,他不可置信。
那样风光霁月的人,怎可能做糊涂事。
可既是皇上下的旨意,便是证据确凿,他段崭一生只信证据。
但爹曾说:他从不眼拙。
爹不会看错人,所以他该违背道义,还是遵从内心呢?
“我不会揭穿你的身份,今日之事也绝不会传出去。你熟读兵法,又身手了得。你若继续留在军营,日后我和吴余会给你立功的机会。祁御,不,祁子林,懂本将在说什么吗?”
祁御怎会不懂。
段崭这人生性倔强,不愿意突破自己的底线,也不愿意兄弟蒙冤。
他是在用他的方式帮他!
“多谢长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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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老板按照约定的时间,一分不差来了葛叔的后山。
宋念在那里一边卸货一边清点数量,有葛叔特意交代,没有人会打扰她。
大货车车锁打开,车厢倾斜,大批的武器卸下,耳边尽是兵兵乓乓的声音。卸货的速度很快,没耽误多少时间。
宋念按照单子清点,总共三万把长枪,一万把钢刀,二万支利剑,四万副弓箭,和赠送的五百副盔甲,刚好。
“多谢师傅。”
宋念将提前准备的红包,一个司机给了一个,打发掉司机后,她立刻给老板转账余下的九千万。
“剩下的货,最快要多久?”
老板爽快,“家里工人多,但七天太赶,半个月吧。”
宋念没逼得太紧,欢喜地说‘好’后,看着半山腰的武器。
十万支啊。
数都数不过来,就这么放在山上也不是事儿。
她挑了把长剑放在掌心,原本想看看材质,先传送一把给祁御看看的,结果不小心被划破了手心。
鲜血染上了古戒,她倒吸口气没心情喊痛。
宋念杵着剑坐在地上,“要是这些东西能暂时存放在古戒里就好了,不然一下子传送不过去,葛叔这也不能一直放着。”
谁知念头刚拂过脑海,半山腰的兵器突然一下子消失不见。
整整齐齐的,甚至没留下一块碎片。
“我的武器呢?”
宋念从地上跳起来,转了个圈,确定武器都不见了。
什么情况?
宋念忙追问祁御,“收到武器没有?”
营帐里,祁御还在和段崭探讨营地战略,突然收到念儿的话,他忙敢到祭台。
“没收到。”
“那就奇了怪了。”
宋念从没这么慌张过。
段崭见祁御也是一脸担忧的,不忍问道:“发生何事?你怎么了?”
祁御没法对段崭解释,背过身时,悄悄用意念问宋念,“别急,莫不是运输途中生了变故?”
祁御还以为是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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