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如何?”
军医焦灼的扶了把额头的汗珠,面色有些难看,“将军中毒了。”
“废话。这模样我还不知道是中毒,我问你中的什么毒,怎么解?何时出的事情?”
有士兵走上前,详细说明刚才情况。
原来敌军见西城门武力超群后,将所有武力调集到北门,原本想调虎离山趁虚而入的,没想到段崭亲自带兵守在这里。为首的是北陵新晋小将,阴险非常,和大将军打不过便撒了毒。
白色的粉末在空中散播,大将军躲闪不及,不幸中招,便倒下了。
除去身上或多或少的伤口外,人昏迷不醒已有半柱香。
“回吴将军,这是北陵秘药,只有北陵皇室有此解药,外面无药可解。”
“你放屁!”
吴余脾气上来,忍不住爆粗口,“世上既然有毒药就有解药,你既然知道这毒,就该能解。你不是军医吗?不是世代从医,怎会不知解决的办法?”
去北陵皇室吗?
那断然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他们大晋的人混不进去,即便进去了也是九死一生。谁不知道北陵那皇城如同迷宫一般,还四处都有机关。
可他亦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将军倒在他面前。
将军戎马一生,随时常说他此一生都要献给军营,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可大将军如此年轻,他还有大作为,将来必定是大晋肱骨。
对了,祁子林!
吴余忽然想到祁御来,但很快脑子又生了另一个想法。
不对,那小子刚才为何信誓旦旦说一定能治好将军?
他怎么知道军医对此毒药束手无策?
西侧门城墙上,祁御仔细分析眼下局面,调离了几个岗位到有可能被攻破的地方后,他回到沙盘前看布局图时,颈下一把冰凉的利剑落下。
“说,你到底是何人?”
前锋卫冰冷的话音一摞,周围将士纷纷转过身来,长枪对准祁御及周边的江执。
吴余没开口,将士们自不会轻易动祁御,但江执则被人缴了利剑束起来。
“吴将军这是何意?”
见吴余突然动手,祁御斜睨了眼远处的江执,递给他一个随时反抗的眼神后,对上吴余清冷的眸子。
“本将在问你话,你究竟是何人?”
吴余怒吼,手中的长剑又近了几分。
祁御只觉得有温热的血液流出,鲜血已经顺着剑尖流下。
“祁子林。”祁御不卑不亢,再次重复他的名字。
“你始终在西侧门坚守,为何会知道大将军中毒?又为何会知道他的毒无药可解?说,你刚才为何如此信誓旦旦,你莫不是……”
“吴将军慎言!”
祁御打断无语没说完的话,“我忠心大晋,绝无二心,请吴将军莫要枉自揣度”
“那你为何?”
“因为我熟悉北陵的手段,因为我手里有秘药。”
“……”吴余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见祁御面色清冷,一身正气,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万一祁御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幌子,为了夺将军和他的信任,他此刻把祁御带到大将军主营帐,他定会趁机伤害将军。可若万一他说的是真的……?
“北陵皇室心狠手辣,新晋小将高斯擅长用毒,听闻他日前接手北陵军队,与我军抗衡,我便猜到他极有可能用下作手段。而北陵的毒药全部出自皇室,解药也只有皇室才有。不光是我,我想,大晋任何一铁血男儿都知此秘密,而我保证能医治大将军。”
见吴余还在思量,祁御不由说出北陵的秘密,其实这并不是人人都知的机密,是只有朝廷重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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