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了家,却见狸灰、狸白、狸黄三兄弟守在院外,暖暖从内迎了上来,张口就是:“有你们这么当爹当妈的吗?刚出生的幼崽搁家里,一个人都不留,就算有什么急事,好歹跟我说一声,让我帮忙照顾着……”
她还想再说什么,可瞧见她叔蔫了吧唧地站在后头,与之一起蔫了的还有云锡,顿觉情况不妙,张了张嘴,将还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干笑两声:“崽崽们都挺好,挺好的……”
“我想着你即将外出,便给你缝了床绒被,非常亲肤保暖,自己用或者给幼崽用,都挺合适的!”说着,她从狸灰手上接过被子,递了过去。
趁着交接的过程,她凑到西溪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我不该干预你们家的事,但叔毕竟是咱猞猁部落的少酋长,只求你千万别将他抛弃,用棍、用鞭、用刀……什么都行,你随便收拾,留口气就行,若是不解气,过两天,等他缓口气了,你再接着打……”
简单概括,就是只要别弄死了,怎么打都成!
西溪诧异地瞥了她一眼,发出灵魂拷问,“他真是你叔?”你怎么就不能盼点他好呢?
人家求情都是,你大人大量,宽恕一二?
怎么到你这了,还盼着他挨顿毒打?
“呵呵……”暖暖不解其意,只得讪笑着缓解尴尬,而后怜悯地看了她叔一眼,无奈摇头。
在兽世,家庭关系高于一切,也就是说,西溪要胖橘死,胖橘就必须死,这事没得商量,即便老酋长来了,老巫首来了,都没得商量!
当然,若是西溪弄死胖橘后,仍居住在猞猁部落,明里暗里大伙自然能使些绊子。
但因着胖橘这一胎崽崽,大概率老酋长非但不会使绊子,反倒是会求着西溪宽宥,只求这一胎幼崽能多存活几个。
而她,之所以求情,也是看在她与西溪私交上,但也仅止于此。
不论西溪如何选择,她都无权干涉。
暖暖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看得西溪一脸莫名,待对方背影彻底消失之际,她方才摸了摸鼻子,大咧咧地问:“她这是怎么了?”
无人应答,司空鸿宇默默退开,直接进了里屋照顾幼崽,将院子留给这三人。
至于胖橘与云锡两人,依旧垂着脑袋,一副可怜的鹌鹑模样,与适才争斗怒吼姿态,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呃……你们这是怎么了?”纵使西溪反应再迟钝,此刻也察觉出不对来。
“请妻主责罚!”两人齐刷刷跪了下来,双手手心向上。
“呃……你们……犯啥错了?”西溪仔细回忆起来,哦,对了,他们好像发生了争吵,甚至还动了手。
但这事吧,归根结底,并非他们的错,而是自己没解释清楚!
“来来来,都起来吧,先坐,咱坐下说!”西溪率先坐了下来,看着不知所措的两人,生拉硬拽地将两人拖了过来。
因为怕反作用力伤到妻主,两人没敢反抗,顺着西溪的力就坐了下来,但仍保持着鹌鹑样。
“这事,怪我,怪我没说清楚!”一开口,西溪就将责任揽在自个身上,惊得两人齐刷刷抬头。
“你们也知道,兽神大人挺照顾我的,所以每当我生育完毕后,我的身体就会立即恢复到未生育状态,所谓的坐月子,在我这是根本不存在的!”一开口就是王炸,不仅炸得两人目瞪口呆,就连里屋的司空鸿宇,都微微推开了门,露出一丝缝隙。
“还有呢……因为特殊的生理构造,我是能够储精的,换言之,我目前怀的这一胎,用的是之前储存的,而非近期与云锡……胖橘,这一点上,你的确冤枉了云锡呢!”
“你……你能储精?”一时间,胖橘瞳孔成猫眼状,他突然想起,西溪今日百般引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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