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看着画像上的人,神情有些怪异。
“需要我做选择的时候,你总是让我自己看着办。
我知道你知道的肯定远比我多,我也知道你们的规矩。
不过,以往都是劝我搬家,或者我自己看着办。
怎么现在竟然给了个准话,让我别搬家了?”
卫景继续掷茭,又连续八次,全部都是笑杯,让他自己看着办。
卫景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我这人最是听劝,不搬就不搬。
我其实也挺喜欢这边的,这边氛围真好。
他们到死,能幻想到的最理想,最美好的情况,都不如此时此刻,这里的一個街角。
既然要熬酸梅汤了,那就去吃份炸鸡算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没人会因为你非常人,便给予你异样眼光。
……
所以,他只能诈死遁了。
最近吃了好几次巫祭的炸鸡,火气有点上涌。
我不想煲凉茶,准备熬点酸梅汤。
这种体验非常难得。
烈阳部其实还没收网呢,就已经被迫出手,收拾了好几个异类,抓了好几个人。
晚上摆摊的,卖小吃的,卖烧烤的,都开始陆续出摊了。
卫景坐在画像前,絮絮叨叨了一会儿之后,他收起了画像,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医馆门口,看着外面渐渐浓烈起来的烟火气。
只是他到底是医师,有时候明明及时救人就能活,预后也不错,他就不太想冷眼旁观,任由病人去死。
也幸好那个时候,烈阳部的网还没这么大,这么密,信息化连现在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不太习惯这里的人,似乎没人觉得他看起来年轻就医术差。
这让卫景挺不习惯的。
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要是现在暴露在烈阳部的视野下,那以后都再也不可能隐入大千了。
这条街上没有凉茶铺,让我顺便煮点凉茶,收入比开医馆高。
人家举报他用祝由术,那就一定会引来烈阳部的人,特别麻烦。
他一直习惯的节奏,已经跟不上现在的变化了。
他以前见过最多的,是开医馆没人来,都觉得他太年轻,医术不咋地。
卫景神情有些恍惚,想到了曾经的事情,曾经认识的人和异类。
大部分时候结果都是好的,但架不住总是有白眼狼。
这只是一个借口,他不想进温言家而已。
甚至还有人问他,这里能不能刷医保,要刷两份酸梅汤或者梨汤的材料。
不是他瞎担心,是以前真发生过这种事。
卫景回过神,摸了摸肚子。
看着这幅画面,卫景微微抬起头,看到夜空中,一只长着猫头的肥鸟,扑扇着翅膀,在夜空中飞行,忍不住笑了起来。
熬点酸梅汤调理一下。”
要是他是普通人,还能吵一吵,拉扯一下,他不能,闹大了他更麻烦。
德城里岁月静好,可别的地方,有些人就感觉不怎么好了。
今天还有邻居问我,会不会煲凉茶。
或者直接就是对他开的医馆抱有极大的偏见。
也不太习惯,似乎这里也没人在意他是什么人,是不是有点奇怪。
纵然有人来,最多也就是抓药。
他现在就挺喜欢没事了去炸鸡店逛逛,看着俩异类干活,还特别开心,会给他一种,他完全不用在意自己的其他身份,只剩下一个顾客身份的轻松感。
卫景关门离开,也没等那所谓的接下来要来的病人。
他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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