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
他自己能回来,真不用这样快速送他回城!
算了,看在水君要送他东西的份上,忍了。
水君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就跟转性了似的,还要礼尚往来送他东西。
早上起床,给风遥发了个消息,让他给联系一下,把上次那个水鬼放回去。
问就是水君说的,别问,问我也不清楚。
早上吃完早餐,温言拿着手机,查了查有关酒坊的卷宗,也没看出来什么。
他自己驱车来到了酒坊,带着点吃的,翻墙进入其中。
到了里面,温言来到那个酒池旁边,敲了敲池边,那老爷子从里面飘了出来。
“老爷子,还没休息呢,吃了再说。”
眼看温言拿出了香,老爷子立刻瞪着眼睛。
“你傻仔啊,在酒坊里点火?”
“哈,对,是我的错,那老爷子,你出来走走?咱们坐外面聊聊?”
温言拎着早餐,向外走去,那老爷子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天色,还是从酒池里飘了出来。
他全程脚不沾地,一步步落下,一直离地三寸,像是在凌空踏步似的。
到了外面,重新关上门,温言将早餐放在地上,以阳气点燃了线香,插在早餐上。
“老爷子你这应该是还没食过香吧?赶紧趁热吃吧。”
老爷子端着搪瓷缸子,砸吧了下嘴,还真被温言说中了。
虽然有人祭拜他,但他死后,的确还真没尝过除了酒之外的东西。
酒坊里,要求很严格的,里面不能有明火,穿得衣服都得是不起静电的纯棉,就里面那个空气湿度,想有静电其实也挺难的。
老爷子用力一吸,便见那三支线香飞速燃烧,连同下面的早餐,都一起化为飞灰。
吸了一口,再品一大口酒,吃饱喝足,这老爷子就像是飘在水里一样,飘在温言旁边。
“老爷子,问你个事,你知道我昨天买的酒,有问题吗?”
“嗯?”老爷子微微一怔,立刻摇头:“不可能,那几缸酒,不可能有问题,是去过甲醇的。”
“不是甲醇超标,是杂醇有点超标了,喝多了会有中毒反应。”
老爷子沉默了一下,道。
“人没事吧?”
“人没事。”
“那是我没把握好,搞出来问题了,你把酒退回来吧,我跟你走。”
温言没说话,点了两根烟,分给老爷子一根,插在他面前。
“要是为了抓人,那来的就不是我了。”
老爷子继续沉默。
“我知道老爷子是酿酒师,至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只是想说,老爷子,要是意外,那就算了。
要不是意外,老爷子你想要袒护的人,那是害了他。
我看过卷宗了,我猜那卷宗在交给烈阳部之前,肯定是省略了点东西。
我就是想知道两件事,老爷子你就说句实在话。
你的死是意外呢,还是不是意外。
第二个问题,酒出现问题,是不是意外。”
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就见地上插着的那根烟飞速燃尽。
“我是时间到了,谁都不怪,顺便,我也想保住这家酒坊。”
“您死在酒池里,毁了酒坊的生意,是为了保住酒坊?是为了不让这里的酒往出卖吧?”
“没错,我那一池子酒,都有问题,酿好之后,我只是尝了一口,我就知道有问题。”
“知道有问题,您还喝?”温言面露恍然:“是为了保住那个年轻老板?”
老爷子长叹一声。
“我在这里干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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