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简简单单的饭,连肉都没有,米饭还因为鲁婧按照电饭煲上的标准线加的水,反而导致米饭里水汽有点偏多了。
鲁婧却吃的挺开心的,经过一天的休息,一次非常安稳的觉,让她觉得自己差不多恢复精力了。
她不太记得做梦时的大部分东西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好像有一个穿着赤色长袍古装,慈眉善目的老神仙,绽放着暖暖的光芒,跟她说了很多话。
她记得她的母亲被什么阿飘给害了,得了一种她不记得的病,所以最近越来越冷淡,连她的电话都不接了。
然后别的,她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时候她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的妈妈照顾了她二十一年了,疼爱她了二十一年,她也要疼回去,她相信,一定会好起来的。
吃完饭,鲁婧收拾好碗筷,麻溜的洗完了碗,看着换好衣服要出门的母亲。
“妈,你出去跳广场舞吗?”
“我跟人约好的,过些天有广场舞比赛,拿第一的话,一人一件羽绒服,说是能扛得住零下二三十度的那种好羽绒服。”
“噗……”鲁婧没忍住,笑出了声:“禹州哪用得着穿这种羽绒服啊。”
“你懂什么,不跟你说了,我走了。”鲁婧母亲都打开门了,想了想,还是顺口说了句:“伱晚上饿了自己去蒸两个馒头。”
鲁婧走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母亲,将脑袋放到她母亲的肩膀上。
“输了也没事,我有一千八的奖学金,我给你买一件。”
她的母亲伸着手,眼中带着一丝无措,她似乎有些不太习惯这样。
感受着鲁婧的拱着脑袋,她的脑海中,忽然想起来一点东西。
那年鲁婧才三岁多的时候,她骑着自行车,带着鲁婧去上班。
她把鲁婧包裹着严严实实的,自己却忘了带围巾。
禹州的冬天虽然不是特别冷,但最冷的那几天,清晨的时候骑自行车,却还是挺刺激的。
她被冷的缩着脖子,等到了上班的地方,鲁婧就这么抱着她的脖子,一样拱来拱去,说是给她暖暖。
她都忘记好久了,现在却忽然想了起来。
这些念头一闪而逝,她看着鲁婧的样子,感受着女儿身上好像带着的暖意,那热乎乎暖暖的感觉,让她心里都生出一点她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她犹犹豫豫,最终还是伸出手,顺势抱了鲁婧一下。
就这么一下,她就立刻伸手拍了拍鲁婧的后背。
“赶紧起开,我要迟到了。”
望着走出家门的母亲,鲁婧继续道。
“我等下就坐最后一趟地铁回去了,明天早上还有课。”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回来之前也不提前说一声,下次你别做饭了,做个饭跟打仗似的。”
鲁婧母亲叨叨了两句,快步离开。
鲁婧望着母亲的背影,擦了擦眼角,咧着嘴笑了起来。
……
已经回到了家里,刚吃完晚饭的温言,正准备拿着那块大嘴鬼骨,去再找人请教下的时候。
再次看到那块鬼骨的瞬间,就微微一怔。
其中一颗透明的牙齿里不断变化的画面,静止了下来,定格在了某一刻。
他也再次看到了提示,而这也是他极少数时候,会看到的针对物品的提示。
“窃宝鬼鬼骨。”
“鬼骨里,蕴含着一位母亲对女儿的爱,包括但不限于,曾经的酸甜苦辣,难以忘怀的珍贵回忆,那一刻内心里最真挚的情感。
只是人们最不可抵挡,无法量化的东西,就是情感。
纵然被夺走了七成,也无法影响到总量超出一百,亦无法影响到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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