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来到这一新世界,对这里移动多变、造型各异的房子叹为观止!
这是什么人,出于什么心,建造了这些富于少女心、儿童心的房子?娇嫩的粉色,奇妙的卡通......
何巷再瞧了瞧几个角落的布置,有一处建着小桥流水般的公园一角;有一处建着健身器材全面的运动广场......
那一角绿油油的是小油菜吗?这里应该是果蔬广畦。
另一个角落虽远,却又鸡犬相闻之声,隐约能看到的茅檐屋舍,让人想到“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的诗句。
何巷看这个谜一样的世界,说了句:故人具鸡黍,邀我至谜家。
没有犬吠声,似难以打破这里的死气沉沉,人影也不见一个,但是,这一点也难不倒要探个究竟的何巷。
何巷闭起眼,稍一用神,各种声音犹如“万箭穿耳”,万声环绕,挤着,闹着,要争相进入她的耳中——
“姐妹们,我们被关在这里,遭受这非人的折磨,何日是个头啊!
这个地方暗无天日,我们是被蒙着眼睛带到这里的,我们应该齐心协力想个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先前那两个女人负隅顽抗,被活活打死,随后丢入了粉碎机里,成了花肥,成了狗食。
你们中的有些人,就因为被这种场景吓到了,被他们洗了脑,竟然傻到为了一个屠夫一样的守卫去争宠,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何巷听到这个义愤填膺,又带着号召力的女声,感知此房必是——囚禁妇女。
“女一:张姐,你的胎动还是那样厉害吗?
女二:厉害!
女一:我怎么感知不到?
女二:唉——你不到四个月,哪里就有胎动?
女三:嗳,隔壁床上的小于还吃不下饭吗?
女一:她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孩子被他们抢走的时候,她哭晕了过去,醒来一直念叨着,自己的孩子不知被卖到了哪里?
女四:嘘——我们压低声音说:小于一个孩子被卖算什么?靠近门边的那个赵姐,前几天已经是被卖的第四胎了。她每天不说不笑,不哭不闹,成了一个痴痴呆呆的生娃机器了......”
这些唉声叹气、凄凄惨惨,带着抽泣的话“哭进了”何巷的耳里,她惊叹道:贩卖婴儿!
“女一:绝世俏佳人,一场直播下来我的嗓子快要废了,你听我又成了鸭子嗓。
女二:这会儿又没人,喊什么网名,叫我薛云,我最讨厌这个网名了。鸭子嗓怎么了?我的声带要是坏了,就不用做直播了。
女三:你们呀,别异想天开了。没有嗓子,有样貌,有身段,能露胸脯,能扭屁股,能跳热舞,还能脱衣服就行。你别想能逃出厄运。
女四:对呀,小琪姐说得对。我们落到了他们手里,被关在了这里,算是下了地狱了,虽说没有被逼得上刀山,下火海,油锅炸,凌迟处死,可是女人受的折磨是十倍、百倍加注在我们身上。
女二: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魔鬼建了这个地方,想了这些亏先人,损阴骘,八辈子都不得好死的一套整人害人的方法。我们这些年龄阶段不一、美貌等次不一的女人,就像流水线上待宰的羔羊,再分胖瘦分拨进不同的宰杀流水机器上。羊皮、羊角、羊蹄等又分不同的质地,送到不同的制作车间。
女三:姐姐,流水线上待宰的羔羊,你这个比喻真是恰如其分啊!我们这些被拐骗、绑架来的女人,分年龄、分等次、分不同的用途,关押在不同的屋子里,想方设法牟取暴利......”
这些幽怨、凄苦的话语,苦涩极了,灌进何巷的耳里,苦不堪言,何巷听出来了——色相直播。
“男一:呸,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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