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她猛得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该死,该死,忘了自己的灾星之命了?!我这个扫把星可是把家人一个个克了个遍。我欠他们几条命,当初我就想跳河自杀,破了自己的克星命的,可是没自杀成。
如意,这样说来,我的确欠账很大!”
红鳞回道:“不,你欠的这些账,与你的家人无关。”
与家人无关?!这样何巷就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何巷随口回了句:“与这个无关,与那个无关,敢情与你有关?”
红鳞反应强烈,紧了几紧,称赞道:
“我红鳞真是别在了一个聪明的脑袋上,你早这样说不就省事了,实话告诉你吧!就是与我有关。你得了我这个百宝箱般的万事如意,有付过钱吗?”
何巷摇头:“没有!”
“有抵押吗?”
“没!”
“有宝物交换吗?”
“没!”
如意红鳞:“统统都没有,不就是欠了一笔大账了吗?”
唉,何巷一声哀叹:“那照你这样说,我欠账如山高,如海深喽?那我怎么还?”
“简单,无条件地照着我说地去做就好!”
何巷举双手投降:“好,我无条件照办。但是,我还想知道,这家子人与还账有什么关系?好歹我也冒充了半天的锦儿,也流了一些真心的泪水,你有必要给我说个清楚!”
为了不打击何巷“还债”的积极性,红鳞如意妥协道:
“好吧!你这下要去的地方,在城南那一片搬迁地。路还远,我就给你讲讲呗。”
何巷配合地拍手道:“太好了,有故事听了。”
红鳞如意紧了紧,严肃道:“听故事?这个不是个好想法,不要怪我提前没告诉你,听了足以让你掉够眼泪。”
飘在何巷头顶不远处的两个千年不死老怪,又开始了絮叨:
“东床,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王羲之:“红鳞在手,万事如意。所有的事都不叫事!我们跟她出来就是为了散散心,活动活动筋骨的,不用费心地去想一下看不清、猜不透的事情。”
吴道子甩了一下拂尘,笑着回道:
“东床,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是懒得说,对吧?”
何巷要去南郊,和目下这里是南辕北辙了,她匆匆地赶去最近的公交站。
头上的发卡紧了紧,专属的声音传来:
“何巷,你的这番匆匆忙忙,是辱我如意枉担此名吗?”
何巷听出了红鳞的自负与不悦,忙站住了脚:
“如意,我没这个意思啊?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红鳞的声波张扬了不少,说道:
“不就是一个南郊吗?眨眼之间就到了,何必脚下生风呢?还不如坐在路边的凉椅上歇一歇,等我把上一家的恩怨说清了,秒到南郊!”
何巷惊得嘴巴圆圆:“还能这样?秒到一个地方,那不是传说中的比孙悟空的速度还有快上一百倍的若士奇人吗?”
红鳞如意自信满满地说:“那得感谢你给我起的好名了——何如意,何巷的万事如意。”
何巷安心地坐在了凉椅上,手拖着下巴,撑在腿上,好似在欣赏护城河边杨柳依依的美景,又似在想着人生大事,实则是在听故事。
呀,何巷的思绪就像坐上了时光隧道,穿回了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
这个原始部落姓启,部落首领叫启生,被部落人等奉为起死回生的神明。这个部落的男女老少以打猎为生,分工明确,尊老爱幼,过了几十年的太平祥和的日子。
直到启生最年富力强,膝下儿女双全的时候,这个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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