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黎家,因为黎姝言被小刺抓伤,乔时念见过这位医生。
想来是黎姝言收到黎父受伤的消息,不顾自己的身体跑来的医院,而家庭医生出于担心,也跟了过来。
“姝言,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我没事,很快就会回去?”黎泊庭嗔责道。
“黎小姐一听说您在医院,她急得吊水都扯掉了,让司机马不停蹄地送她过来。”家庭医生道。
果然如此。
黎姝言的眼眶通红,甜美的脸蛋上全是紧张与担心,“爸爸,怎么回事,您怎么受的伤?”
黎泊庭虽然被乔时念的话弄得对女儿有了点质疑,但看着她担心的模样,到底没有当众说她。
黎泊庭温声解释,“出了点小意外,现在已经没事了。”
黎姝言一听稍稍放了点心,这才像察觉到办公室里有其它人在。
先跟医生护士点了点头,随后黎姝言将视线转向了乔时念。
虽然酒会的事过去了两三天,但乔时念和黎姝言才第一次碰到面。
比起酒会,黎姝言的精神明显地萎靡了许多,苍白的脸上毫无妆容,连嘴唇都有了层死皮。
加上她此时担心和害怕黎父有事的神情,整个人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器。
黎姝言是怎样做到演技这样炉火纯青的?
若不是莫修远的人查过,知道黎姝言没有精神分裂症,乔时念都要怀疑黎姝言有两个人格了。
一个天真无害,一个狠毒变态。
但很明显,黎姝言没有分裂,因为她的眸底浮过了一抹阴冷。
虽说稍瞬即逝,可乔时念精准捕捉。
“乔时念,是你害得我爸受的伤?”
黎姝言没像以前那样装亲密,语带生气地问道。
不容乔时念出声,黎泊庭严肃道,“姝言,不许用这种口气和乔小姐说话,事情与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
黎姝言虽不太服气,但她还是乖巧地闭了嘴。
黎泊庭本想让女儿先跟乔时念为之前的事道歉,但这儿毕竟是医生办公室,他们还要接待其它病患,不宜占用太久。
“乔小姐,你的伤处理好了吗,咱们去外边说话?”黎泊庭征询起乔时念的意见。
乔时念也不想继续留在这儿,她点了头。
黎家父女加乔时念三人走出了医生办公室,黎家的家庭医生则在向方才的医生了解黎泊庭的伤情症状。
走廊,黎泊庭道,“姝言,既然你来了,那你现在向乔小姐诚恳地道个歉。”
黎姝言挽扶着黎泊庭未受伤的手臂,极为乖顺地跟乔时念说对不起,承认此前是自己一时冲动,以后不会再犯等。
乔时念淡笑了声,连虚伪的话都不想回黎姝言。
而是看向黎泊庭,“黎先生,今天的事很感谢你,但让黎小姐道歉就不必了。”
“时念,事情我都认了,错我也认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不依不饶?”黎姝言有点委屈地道。
乔时念冷呵了一声,依旧不想和黎姝言搭话。
“黎先生,您既然有人来接,那我就不送您了,我先去趟警局了解下情况。”
乔时念在饭桌上就明确说了,不会原谅黎姝言。
对这个结果,黎泊庭算不上意外,他没有多劝,只是道:“乔小姐,方才这事跟我也算有点关系,我陪你过去一趟。”
“不用,”乔时念婉拒,“对方是冲我来的,我去就行,您受了伤,得多注意休息。”
态度态度坚决,黎泊庭便没再坚持,只让乔时念有消息知会他。
乔时念点头准备走,黎家的家庭医生走了出来。
他心有余悸地道,“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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