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王重道:“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从古至今,为了利益,兄弟反目,父子成仇的例子比比皆是,更何况是外人。”>
“不至于吧?”宋运萍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重。>
王重道:“也不全都是这样,但利益这东西,确实太过考验人性,而人性这东西,往往又是最禁不住考验的。”>
宋运萍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可心中却又不免存着几分侥幸:“做生意都是这样的吗?”>
“也不全是!”王重道:“道义这东西,也有人讲究,但能做生意的,而且还能做大做强的,不是心黑手狠、唯利是图,就是运气好到了极点,不管做什么,走到哪儿都能遇到贵人,再就是出身好,背景强,人脉广,不管做什么,都不愁没门路,不怕有人使绊子。”>
“那那些出身好的,家里背景强的,岂不是占了大便宜!”宋运萍道。>
王重道:“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就不存在绝对的公平,人家的好出身,也是人家祖辈用性命换回来的。”>
这些简单的道理宋运萍自然明白,只是王重今儿个突然这么一说,等于是迎头一盆凉水,把她满腔的热血的激情都给浇灭了不少。>
“那咱们这生意还做吗?”宋运萍有些动摇了。>
王重看着宋运萍的眼睛,说道:“那就得看你了。”>
“反正我的制药厂是已经注册了,而且将来还会一直发展下去,至于将来能做成什么样,那是将来的事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自己的努力,把药厂的名头打出去,把药厂的成药卖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咱们药厂成药的好处,让乡亲们能够多一条挣钱的门路。”>
宋运萍本就极其聪慧,王重虽然没有直接开解她,可这么一说,却无疑是在告诉她王重的决心,纵使前路再难,艰难险阻再多,也拦不住王重办药厂的决心。>
宋运萍看着王重脸上的坚定,心中一颤,脸上紧跟着露出了笑容。>
“你说得对,既然选了这条路,那就不应该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我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把纺织作坊做大,研究出怎么加工兔毛,该怎么扩大规模,招更多的人,把咱们的衣服卖出晋陵、卖到金州、卖到东海去。”>
“你现在啊,就是喜欢什么事情都大包大揽,这样子怎么可能把生意做大!”王重笑着道。>
“那我该怎么做?”宋运萍好奇的问。>
王重道:“你啊,就是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宋运萍道:“摆正什么位置?”>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王重道:“你现在是纺织厂的老板,你要做的,不是凡事都亲力亲为,不是成天跟工人们混在一起,同吃同住,而是要学会管理,学会用人,把合适的人摆在合适的位置上,用现代化,科学化的管理制度和管理方式,把你的小作坊变成现代化的工厂。”>
“就跟你那制药厂一样?”宋运萍道:“搞一个奖惩制度,招几个销售去外边推销?”>
王重道:“当然,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你看我跟爸,我们俩就只管加工药材,配药,最多也就是指点一下乡亲们怎么种药收药,其他除了管理之外的事情一概不管。”>
“你这不是甩手掌柜吗?”宋运萍跟王重开着玩笑。>
王重道:“什么叫甩手掌柜!甩手掌柜是什么事儿都不管,可药厂的事情我没管吗?”>
“是没怎么管!”宋运萍点头道。>
王重道:“你是你没看见,我管的是人,至于其他的,自有药厂的制度管着他们,哪用我操心。”>
宋运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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