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小子,我们可是你爸妈啊!”三大妈泪流满面,心痛不已,就跟有人拿刀子在剜她的心一样。>
“那你们怎么不想想我们也是你们的儿女呢?你们当爸妈的在地震棚里躲着,我们做儿女的就活该被雨淋,活该连个睡觉的地儿都没有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动阎解放他们,他们就不是老阎家的种了。>
“你······”三大妈听到这话,气的扶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膛不断起伏,面色隐隐发青。>
“孽障!”>
“孽障啊!”>
“你们几个孽障,这是当儿女的说出来的话吗!”阎阜贵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阎解放,你怎么跟爸说话的!”连旁边的老大阎解成都看不下去了,气冲冲的指责起阎解放来。>
阎解放却仍旧梗着脖子看着阎解成道:“老大,别以为你是老大就能教训我们了,你也不看看,你有个当大哥的样子吗,这么大的地震,这么大的雨,你们两口子跟着爸妈躲在地震棚里,风吹不到,雨淋不着的,你想过我们吗?>
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这个当大哥的,还有你这个当大嫂的,尽到大哥大嫂的责任了吗!。”>
两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这么吵了起来,这么大的动静,这么大的争吵声,自然瞒不过仅仅只一墙之隔的中院,一大爷易中海领着傻柱几人凑了过来。>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傻柱也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脾气,仗着自己身手好,常年掂锅力气大,会摔跤,在院里一众年轻人里头,是属螃蟹的那种,横行霸道惯了,一上来就气势汹汹的嚷嚷起来。>
傻柱一出现,阎解放跟阎解旷兄弟俩齐齐后退了两步,有些心虚的道:“傻柱,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事,跟你可没关系!”>
傻柱可不是王重,在这兄弟两看来,王重虽然是科长,但总不至于直接动手揍他们,可傻柱不一样,傻柱这家伙可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主,院里打从许大茂那辈的年轻人一直往下数,就没有没挨过傻柱胖揍的。>
“你们家自己的事儿?可我听着怎么不像!”傻柱双手插兜,一脸玩味。>
“柱子!”易中海板着脸喊了声,瞪了傻柱一眼,傻柱抬手一摆,低下头不再言语。>
易中海这才看着阎阜贵问道:“老阎,这是怎么回事儿?”>
阎阜贵这回儿既心痛又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正无地自容着呢,又怎么好意思解释:“都怪我教子无方!”>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这些木头是我们兄妹三个顺回来的,我们现在要拿走!”阎解放仍旧坚持他的观点。>
“等等!”王重再度开口:“我有点好奇,这木头分明是从我家库房里搬出来的,是我当初给我家辛夷收拾屋子时剩的木头,怎么就变成你们兄妹的了!”>
“没错,这些木头是我们昨晚跟着王科长一道从他家库房里搬出来的,怎么就成你们的了!”王重一开口,一众邻居纷纷响应,都大声支援起王重来。>
开玩笑,要是真让阎解放兄妹几个把他们辛辛苦苦搭起来的地震棚给拆了,把木头扛走,那他们躲哪儿去?待会儿要是再下雨,这么多家子人难道都跟着淋雨当落汤鸡?>
王重可不是阎阜贵,阎阜贵虽然挂着院里三大爷的名头,但他平日里算计惯了,左邻右舍可没少在他那儿碰跟头,阎阜贵在左邻右舍中虽有一定的威望,但却不高,做不到一呼百应。>
可王重不同,王重可是正儿八经的干部,轧钢厂的大工程师,威望自不必说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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