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摁住沈从兴的肩膀,顾二用钳子扣住余下的半截箭杆,用力一拔,顿时便有鲜血喷溅而出,洒了顾二一身。>
剧烈的疼痛,让沈从兴紧紧咬住牙关,双手攥拳,手臂之上青筋也随之暴出。>
一番处理过后,沈从兴已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显然是一下子鲜血流失过多的缘故,顾二同石头将其扶上马背,徐徐朝着禹州城而去,不一会儿,就有兵丁来报,说是赵策英已经找到了赵宗全,沈从兴这才彻底放下心。>
也许这就是天意,虽有王重的干涉,但顾二到底还是同禹州这边打上了交道。>
赵团练府上,赵宗全沐浴更衣,换了套衣服,这才跑出来亲自感谢顾二。>
寒暄几句,顾二便问出了此刻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不知团练是否知道那群死士的来历?”>
赵宗全神色微变,脸上透着几分惊魂未定的后怕,摇着头道:“这个我确实不知。”>
“团练可有什么仇家?”顾二再度问道,似是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多了,不过顾二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看法:“这伙死士战力非凡,便是放到军中也堪称精锐,且一个个视死如归,背后之人,定非同小可。”>
赵宗全却一脸懵逼,全然没有半点头绪。>
赵策英脸色凝重的道:“不瞒顾兄,我父子二人久居禹州,素来与人为善,从未跟人交恶,更遑论结仇了。”>
“既如此那就奇怪了,无缘无故的,谁会想着要团练的命呢!”顾二皱着眉头道。>
“会不会是那群反贼?”赵策英猜测道。>
顾二摇头道:“不会,要是这群反贼手下有这等精锐的死士,淮西平叛也不会这么顺利了!”>
沈从兴也道:“似这般死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当初咱们也和反贼交过手,可那些反贼和这群死士比起来,远远不如。”>
“那会是什么人呢?”赵策英疑惑不解的道:“我父子二人潜居禹州,从未与人结仇,谁会这么大动干戈的想要父亲的性命呢?”>
顾二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随即诧异的看着赵宗全父子二人。>
顾二的表情自然瞒不过在场几人,赵策英更是径直问道:“顾兄可是想到了什么?”>
顾二眯着眼睛道:“我有位至交好友曾说过,这世上所有离奇诡秘的事情,那些个所谓的悬案,只要去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不论再不可置信,也定然是事情的真相。”>
“顾兄此话何意?”赵策英不解的问。>
顾二眸光微凝,看着赵宗全道:“能养出这般死士的,不是世家大族,就是累世豪门,亦或者是王公贵族!”>
“团练久居禹州,又从未与人结仇生冤,却惹来死士的追杀,那就只剩下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
赵宗全、赵策英还有沈从兴三人的目光尽皆汇聚到顾二身上。>
顾二抬眼看向赵宗全道:“定是团练的存在,威胁到了某些人。”>
“怎么可能?”赵宗全一脸的不敢置信:“我一个小小的禹州团练使,官不过五品,能威胁到谁?”>
顾二却道:“团练莫不是忘了团练的另一个身份?”>
赵宗全并非是蠢人,顾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如何还听不出顾二话中的意思:“不可能,绝不可能!我父子二人乃是太宗之后,向来不受朝廷重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窝在禹州,绝不可能!”>
“父亲!”赵策英也听明白了:“我倒是觉得顾兄说的有道理!”>
“父亲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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