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莞尔:
“明白。此次西征,我绝不会让大伙儿失望的。”
“假使真遇到了需要你出手相助的困境,我会向你求援的。”
“到时候,你可不要诉苦哦。”
青登话音刚落,八重便以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高声道:
“哼!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若是喊苦叫累,那我就不叫‘八重’!”
多日不见,这对“双子女忍”还是老样子。
纱重依然寡言少语。
八重仍旧大大咧咧。
碍于不喜交际的缘故,纱重极少在私底下跟青登来往,所以他们俩的关系很一般。
反观八重,她与青登的感情就很要好。
一见到青登,她瞬间打开话匣子,机关枪似的倾吐语句,拉着青登聊东聊西。
面对八重的热情攀谈,青登并未感到不耐烦,反而饶有兴致地认真倾听。
一方面是难得跟八重见面,他很乐于陪伴这位老友。
另一方面……便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同八重聊天,能够稍稍平复心中的慌乱。
下定决心,一鼓作气地跑来找天璋院……可实质上,他的心绪依然复杂难言。
究竟该怎么面对天璋院?
见了她后,我该对她说些什么?
对于这些问题,青登直至现在也没有个准信。
他从未像今日这般觉得前往箭场的这条道路是那么漫长。
他感觉仅仅只过去几息,那座见证了他与天璋院的诸多往事的箭场,便遥遥映入其眼帘……
……
……
月宫神社,箭场,休息间——
青登:“……”
天璋院:“……”
在领着青登来此后,“双子女忍”便默默退去。
随着她们俩的离去,箭场内外变得格外寂静。
青登扬起视线,神情极不自然地看着天璋院。
端坐在主座上的年轻寡妇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面面相觑,目目相看。
苦于脑袋发空,青登在说了句“殿下,好久不见,久疏问候,烦请见谅”之后便没词了,眼睁睁地看着现场氛围因长久的寂静而变得怪异。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青登总觉得刻下的天璋院……有些奇怪。乍一看去,天璋院端正就座,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双腿上,脸上无悲无喜,让人猜不透她此时的所思所想。
倘若仔细观瞧,便能发现她朝青登投来的目光十分深邃。
仿佛正准备着什么……
似乎正谋划着什么……
就在这时——
“……盛晴,可以陪我走走吗?”
天璋院率先打破沉默。
未等青登回应,她便自顾自地站起身,双手轻掖身上的青袍,不紧不慢地走向箭场旁边的小院子。
青登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跟上。
为证明“出家人”的身份而特地削短、束起的短马尾,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
约莫三分钟后,他们移步至整洁笔直的缘廊,旁边便是宽敞精致的庭院。
天璋院没有穿鞋袜,就这么光着双足走下缘廊,踏入院中。
青登前脚刚跟上,后脚便听见天璋院的不咸不淡的话音:
“……说起来,盛晴,我之前似乎有跟你提过此事。”
天璋院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徐徐道:
“在我成年的那一天,我的生父岛津忠刚曾问过我这么一个问题:於一,你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我当时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我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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