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做长辈的,会对小辈分成三六九等来对待。
有出息的是一波,没出息的是一波;讨喜的是一波,不讨喜的是一波;甚至,听话不听话也是一波。
他们讲的是他们的道理,不是世间规律的道理。
古代人的这种现象更为普遍,重男轻女已是普遍现象。
“当然,你们要是愿意,也可以全部上交。”决定权在她们手中。
春梅笑眯眯的说道:“奴婢才不会全部上交呢,奴婢日后要跟着小娘子,身边没银子多不方便呀;我得留着一部分,好在奴婢的爹娘知道奴婢的志向,不会强硬要求奴婢。”
“那你爹娘对你是真不错。”至少是真疼女儿。
也许少不得利益考量,但不得不说的是,不伤害女儿,压榨女儿就很可以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很不错的爹娘,而且是非常少见的那一部分。
三人不免羡慕小姐妹,她们是知道春梅家的父母对她的好,不说跟儿子比;至少比她们强,只是她们都是知足之人,见过外面同龄女娘过的日子,她们这样的生活很有好了。
主子好伺候,府中人大多数还算和善,罗管家管事公正;月银多,吃住穿戴在府里,她们的银钱若是不上交给父母,如今也该存够几百两银子了。
府中下人分为五等,一等便是她们这些做大丫鬟的;二等是管事,三等是管事身边的人和主子院子里跑腿打杂的;四等则是外面没什么身份,但是资历和人脉足够的,五等的基本上就是刚进府,或府里地位最低的打杂的下人。
一个五等下人的月钱,一个月是五百文;四等;三等一两银;二等一两五钱;一等月例二两整。
她们之前是一两五钱,如今是二两;当差不过几年,月银加打赏银钱一起算能存下几百两已经非常非常丰厚了。
此次谈话后,春喜、春柳、春红不约而同留下了一部分红封赏银,只上交了跟往年一样的赏银子。
她们家里人不是没问,毕竟在府中贵客身边伺候,月例银子肯定见涨,毋庸置疑。
可是,她们送回家的银子跟往日一样,很难不让他们猜测在心。
春红、春柳和春喜一早就商量好了,说是在府中要买点东西不方便;又是跟在贵客身边伺候,胭脂水粉不能用太差的,衣裳首饰也要拿得出手才行,总要增减一些东西。
一番说辞下来,她们的父母琢磨着她们的理由倒也正当,默默算一算她们如今可能得到的赏银和月银;再算一算她们说的胭脂水粉和衣裳首饰等等的东西,衣裳有府中准备,买也买不到几件。
外面的成衣小贵,买了也是在外面穿;府里穿的丫鬟统一的服饰,跟贵客行走在外才会穿到其他衣裳。
如此想来,他们就点头应了,没再追问他们留下那点子银钱。
三春欢欢喜喜地蒙混过关,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还远吗?
没有反抗之心,和有了反抗之心,付出实际行动是完全不一样的;成功一次,尝到了甜头,存下了一点银子,那会一发不可收拾。
明仪倒也没想到,她们会在之后的日子里千方百计瞒下至少一半儿的银钱存起来。
拉回正题。
明仪见聊的差不多了,问她们,“今夜有夜市,你们要不要出去玩?”
“小娘子,您要带奴婢们出去玩?”春喜雀跃不已,两眼晶亮。
春红眼中写上了期待,春柳惊讶睁着眼,脸上是惊异的喜色。
春梅乐呵呵地福身道谢,“奴婢谢主子体恤,奴婢们想去!”
不用问小姐妹们就知道,她们也是想去的。
往年有热闹,那不属于她们;今年托了主子的福,也能出府热闹热闹了。
“那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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