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家一起忙活做出来的,小的只是看到了便说出来而已。」李匠人咧嘴笑,对明仪有敬畏,却无惧怕。
其余三名匠人听后,只是轻笑。
明仪道:「你们都有功,春梅,李老先生生具慧眼,善于发现,对琉璃制作有大功,赏百两纹银;三位先生不辞辛劳,日以继夜的研究琉璃制作之道,也有功,一人赏银五十两。」
「喏。」
春梅当即摸出荷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百两银票,三张五十两银票送到四名匠人手上。
四人的翘嘴压都压不住,恭恭敬敬双手接过,齐齐谢恩,「小的们谢东家赏。」
李匠人捧着百两银票,乐得合不拢嘴。
这可是一百两啊!
以前干一年都不一定有百两,他们是手艺人,不是生意人,对生意方面不精通;做出来的东西批发给商人贩卖,商人重利,不可能给他们太多赚头。
好在,能养活家人就很知足了。
另外三名匠人同样喜笑颜开,这可都是他们一次性得的赏钱,给妻子带回去存起来;手头宽松了,小辈嫁娶也有了着落。
「好好干,多研究一些新花样出来一样有赏。」明仪开口便是定心丸。
「是,小的们一定好好研究。」
和四人寒暄片刻,明仪命人装好琉璃,带上东西离开了小院。
他们走出院子时,侍卫队早已走远不见踪迹。
春梅站在门口,一时哑然,沉默少顷才找回言语能力。
「主子,他们都走了,我们怎么回去呢?」走回去吗?
明仪扫一眼对方手里抱着的包袱,「慢慢走走吧,只是冷了些。」
「主子,您身子娇贵,不可受寒;还是让人去追上车夫,让他回来一趟吧。」春梅知晓,主子身边一直有人跟随,明面上没有暗地里也有。
明仪恍然想起身边跟着暗卫,多瞧了春梅两眼;她没有用暗卫的时候,险些忘了身边有暗卫跟随,有暗卫这事儿她不曾跟春梅说过,她竟是知道?
「算了,今日没出来走走,就当散步了。」
春梅听后便不再多言,只跟着她的步伐,慢悠悠行走在城北街道。
西北寒冬时干冷,不过走了一刻钟,春梅便觉得脸上的皮肤变得紧绷有点刺痛;那是凛冽寒风所致,吹得人脸上生疼。
「主子,您冷吗?」春梅侧目望她。
明仪扭头一笑,「没事,遮着点脸就行,天气冷了,没事儿不出来活动,骨头懒了。」
「嗯。」春梅对这个说法倒是很赞同,慵懒久了自然而然提不起精神来,自然而然骨头就懒了,「主子,您说这么冷的天儿,军营里还要操练吗?」
明仪对此不置可否,「会的,他们是将士,是西北的一道难以逾越的防护线;他们不操练,一个冬天过去,伸手变得生疏,若是有他国突然奔袭,他们没有足够的反应能力。」
「他们可真辛苦。」旁人可以猫冬,他们没有猫冬一说,「他们要操练,那世子爷会回来陪您过年吗?」
明仪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春梅沉寂下来,陪着她走在长长的街道上;走出城北,进入抚城中心地带的街道,走了许久才回到王府。
比他们先两刻钟回到王府的侍卫们听说了这事儿,面面相觑,不是说傍晚去接吗?
于侍卫听说之后率先去找罗管家,他们进不去内院,有事只管请示罗管家。
罗管家得知他的来意,无奈地说道:「既是小娘子下的令,那也没什么;只是小娘子身子骨弱,你先回去吧,我去内院看看。」
「是属下的
错,若是小娘子冻着,属下们难辞其咎。」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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