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爱卿,你也知道,东海郡正值百废待兴之际,急需恢复元气。眼下,也只能苦一苦各地乡绅了,这骂名就由孤来担吧。”
“罢了……”
谢安摇头道:“臣既为乾国太宰,此事自当由微臣牵头,为国君分忧。不过各世家吃了如此大亏,若不给他们一些补偿,恐怕短时间内,难以平定风波。故微臣建议,自今日起,免除东海郡,全郡三年赋税。”
“安石不愧为国之柱石,果然深明大义,便依爱卿的意思!”
“国君谬赞了。”谢安无奈的笑了笑。
而张硕也一改冷脸,温和的说道:“除了组建府兵、农场,以及降低豪族地租外,各地百姓也得加紧组织动员起来。从今日起,各镇里正,每周必须巡视两次治下村镇农田,各县主官必须每周巡视一次辖下镇甸。
农业司司长王安国,每月至少巡视一次东海郡,在乾国各地监督、宣传,提升各地百姓的积极性!
凡有一处懈怠,以至田园荒芜,未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耕种。上至整个农业司,下到所辖村长,都要记过受罚。
如未经官府允许,侵吞他人田地或将其移作他用者同罪(如改种桑,麻)。发配农场处以一年至二十年的苦役。反之,各县收获前五的百姓都要予以奖励。期间如有弄虚作假者,直接从农业司司长开始问罪。”
谢安点了点头,“既如此,不妨在此基础上推行保护耕牛之法。凡宰杀耕牛者,罚刑两年。凡食牛者,皆视为从犯,罚刑两年。屠宰耕牛过三头者,视为目无王法、藐视王权,直接处死。”
说到这谢安顿了一顿,继续道:”若耕牛老病而亡,非有意宰杀耕牛者,可以上报当地官府,由县级官员调查,如情节属实,则无罪。但牛身上可用于制作战靴、铠甲、缰绳、弓弦的的牛皮、牛筋必须上交官府,若私自藏匿被发现,轻者杖刑,重者坐牢、发配苦役。”
“可!”
张硕点了点头,对于当前农业有初步理解的他,自然清楚耕牛的重要性。在二人一阵唇枪舌剑的讨论下,又总结出了保护耕牛的耕牛法、保护田地的保田法以及发展生产的劝农法。
耕牛法主要讲述了牛是耕农之本,百姓耕种的好帮手,国家强大的柱石。不允许任何人故意杀死或伤害耕牛。并且要求对于民间所有的耕牛必须到镇长那里集中登记。涉及耕牛的买卖都必须得到官府允许,防止本郡耕牛流落到外地。
保田法则是强调了所有田地不能闲置。要求国内所有分配给军屯、农场,以及所有世家、平民名下的田地,都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耕种,如果被朝廷发现有荒芜的田地,将对田地的归属人,处以罚金。情节严重者,在罚款的同时,更要判刑!
其次是田地不能作为它用。也就是说,没有经过度支司开具的文件,田地只能用来种植粮食,如果在田地上建造建筑,或是种植桑麻等经济作物。影响了度支司制定的计划,那么不仅要面对高额罚款,还要发配农场处以一年至二十年的苦役。具体视侵占田地的面积而定!
“那么暂时就这么定了?”在与张硕敲定了耕牛法和保田法后,谢安一脸疲惫的询问道。
而张硕也点了点头:“诏书一会便会下发下去。还有最后一件事,孤思前想后,决定成立农行。专司金银钱粮存取。同时负责借贷、出租农具、稻种、牲畜给百姓。并且在他们苦难之际,出纳低息贷款给他们,以压制民间高利贷。”
“农行?”
哪怕是谢安这种顶级谋士和政客,在面对张硕这层出不穷的新词新制面前,也时常会有跟不上思路的情况。不过,从张硕所言的功能中,谢安也大致明白了张硕的意思。
这所谓农行,应该就是类似于异人口中的银行。负责存取借贷钱款,汇通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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