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吓了一跳,真往后跳的时候,那颗人头一下落了下来,拉着一串血迹滚到了徐获他们脚边。
再看那个窗洞,里面漆黑一片,虽然看不清有什么,但三人均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啪!”中年男人一个闪身将窗洞关上,然后退到徐获身后,“那什么玩意儿,不会出来吧!”
徐获没理会他的装模作样,反而问:“你在鱼宴楼里这么久,难道不知道隐藏空间内有什么?”
“待的久就该什么都知道?”中年男人理直气壮地反问:“鱼宴的袖珍门到处都是,我怎么知道里面有什么!”
“那你干嘛拉我进来?”徐获直接拆穿他,“别说你是不小心。”
这个中年男人两次都拉住了,而他两次都没避开,这足以说明问题。
中年男人翻了个白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说是不小心就是不小心,谁让你正好站在那儿呢,要是你不站那儿,我怎么可能带上你?说到底这还是你自己倒霉,你自己倒霉,怎么能怪我?难道拉不出屎你还要怪马桶?”
徐获无言以对,画女趁机插话,“你是说你是马桶吗?”
胡搅蛮缠的中年男人停下了,幽怨地看着她,“妹妹,虽然你长得美,但是骂人我还是会生气的。要想让我不生气的话,除非你亲我一下。”
“我要打死他。”画女简洁明了地表达情绪。
不过两人还没开打,原本被关上的窗洞突然弹开,一股白色丝线般的东西从里面飞射出来,缠住中年男人的脖子就将他往回拖!
窗洞只有人头大小,中年男人怎么可能过得去,眼见他肩膀卡在两侧不停挣扎尖叫,徐获单脚抵在墙上,单手抓住他后背强行将他扯出来,同时往白色丝线上补了一刀!
他没料到那白色丝线那么容易被砍断,于是拖着中年男人疾退两步,旁边的画女眼疾手快地关上窗洞,又双手按了上去,里面砰砰砰地响了几下,接着就没了动静。
中年男人摸着脖子探头探脑,“走了还是在里面猫着?”
这谁知道,徐获朝画女使了个眼色,等她放开窗洞后快速朝走廊前方奔去。
“哎你们等等我啊!”看到他们跑了,中年男人也跟了上来,然而在他身后,那道白色丝线又追来了,似乎非要抓到人才罢休。
跑了不短的时间也没到走廊的尽头,外侧的窗户又打不开,没有可逃的地方,徐获于是回头对后面的人说:“我看它一定要杀一个人才行,要不然你牺牲一下。”
中年男人立刻跳脚,“凭什么凭什么!你怎么不去牺牲一下!”
“窗户又不是我打开的。”徐获道:“谁让你手欠!”
中年男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我这是替你们趟雷,没有我你们怎么可能知道窗户那么危险?你们得谢我!”
“我谢你。”徐获一个急刹转过身来,朝地上砸了一瓶油,又随手抓出一个矿石往中年男人掷去。
中年男人躲避矿石的时候又无可避免地踩滑,人往前一趴,虽然正好避开了飞驰而来的白色丝线,但却成功进入了它的覆盖范围。
奇异的是,那道白色丝线竟然在中途停下,跟着缩了回去——它的目标好像只有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然后甩出道具缠在徐获身上,借力将自己带了出去,然后又像风筝一样跟在徐获身后,游刃有余般地冲前面的两人打招呼。
走廊终于到了尽头,但前面却是一条死路,眼前更多的白色丝线几乎要塞满整个走廊,徐获只能尽全力破坏外侧的窗户,好在道具轮番攻击下,窗户终于出现了裂痕,后来的中年男人往上补了一脚,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哈哈!天无绝人……救命!”
缠在腰上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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