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吉文太呵了一声:“什么死亡信息,推理看多了吧——没准那是凶手写下来陷害我的,需不需要我帮忙提供一下我的仇人?”
目暮警部:“我们已经在血字上提取到了死者的指纹,那就是他亲手写的。”
国吉文太不以为意:“好吧,我重新说——没准那是凶手抓着他的手写下来嫁祸我的,需不需要我帮忙提供一下我的仇人?”
“……”
目暮警部血压高了。
见他说不出话,国吉文太愉悦地笑了起来:“所以说嘛,你们真的找错人了——你用脑子想想,如果凶手是我,我会留在这栋大厦?我肯定早就跑远了。
“另外,你不是说凶手拿走了调查报告吗——我的桌子随你们搜,你尽管试试能不能找出那份文件就行了。”
“文件?”一道声音冷不丁从门口传来,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你说的是这个吗?”
“?!”国吉文太震惊扭头,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正站在门口。那个女人朝他一笑,抬起手来,晃了晃手中残破的纸张。
国吉文太定睛一看,瞳孔骤缩——那居然是前不久被他塞进了碎纸机的文件!而且已经被重新拼好了!
朱蒂走进屋,把那张纸拍到国吉文太面前:“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用这么简易的碎纸机,只是把纸张切成横条,没有任何粉碎和打乱功能——这比街边小店卖的拼图还要简单。”
目暮警部惊喜地看着她:“朱蒂老……朱蒂小姐,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本事。”
朱蒂深藏功与名地一笑:从碎纸机里还原文件,这可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之一。即便是碎成块再泡了水,她也能想办法还原出文件上的信息,何况是这种连顺序都没被刻意打乱的纸条。
旁边,江夏抬头看了朱蒂一眼,而这位fbi则恰好低头,深深跟他对视。
此处似乎很适合相视一笑,然而江夏却陷入沉默:“……”这群脑补怪的目光真是比美院考生的调色盘还要复杂……
他收回视线,望向对面单纯的罪犯:“警方在5楼洗手间找到了你丢弃的手套,也就是说,把这份文件扔进碎纸机的时候,你手上应该什么都没戴——这种纸张又恰好比较光滑,只要验一验上面的指纹……”
咕咚一声,国吉文太脱力地靠到了身后的椅背上。
他苦笑了一声:“大学的时候,同学给我起过外号,就叫‘Δ’。我那时完全摸不到头脑,还以为是因为我总喜欢用手柄打游戏,他们才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可现在看来……原来如此。”
目暮警部看到他这副样子,彻底放下了心:“所以你就是这次的凶手?”
“现在说是,能算我自首吗?”国吉文太掐灭烟头,颓丧道,“最初我只是为了让我老婆和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才悄悄挪用了一点公款。可尝到甜头以后,就停不下来了……”
目暮警部:“……”呵,你以为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我就会同情吗?别的犯人的故事比你精彩多了。
不过身为警察,他还是努力坐直,假装认真地全部听完,然后公事公办,将人带走。
……
夜色低垂,忙碌了一天却什么都没买到的朱蒂老师跟几个高中生挥手告别,并决定下次出门采购的时候要挑一个学生都在上课的时间。
几个高中生也开开心心的回了家,各自休息。
同一片天空,安宁而寂静的夜晚,有人却睡不着了。
新出诊所。
贝尔摩德从噩梦中惊醒。她腾地坐起身,看着自己年轻的身体,许久才慢慢回过了神。
她长出一口气,披着被子摸索到床头柜,拿起了摆在那里的烟盒。
嗤的一声,火柴燃起,映亮了一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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