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场有熟人,那么按照惯例,要先找熟人了解情况。
江夏看向岩间教授,正要开口,却见那教授像是察觉了什么,一下变得有些惊喜。很快,他径直走向安室透:“安室先生,好巧,你也在这吃饭?”
安室透回过神,应了一声。
“这就是你要向我介绍的小朋友?”岩间教授又转头看向江夏,友善伸手,“你好!我是岩间信夫,叫我岩间就好。”
伏特加:“……”这种时候突然跑过来打招呼……你小子究竟是敬业,还是想无形之中强调你跟波本之间的友人身份,借此给“安室老板的员工”施压,让江夏破案时对你客气一点?
“那你可就想错了。”伏特加心里幸灾乐祸,“谁是谁的员工,现在可还不好说。”
果然,江夏像是没接收到岩间教授发来的信号,他跟这位老教授握了握手,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提问:“能说说你们今天来这里用餐的过程吗?”
旁边,爱尔兰看着这一幕,暗暗点头。
“不愧是江夏,坚持正义不动摇。”爱尔兰心中满意道,“这样的人才最好利用——只要给他展示一下乌佐的罪恶,他自然会变成我手中一把刺向乌佐的利刃……不过在这个过程当中,必须注意不能暴露自己,否则我的计划可就要乱套了。”
黑衣组织干部悄悄走神的时候。
旁边,岩间教授见安室透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得放下身段配合,他解释道:“今天我们来这,是为了给金田庆祝——他最近刚刚成功晋升了副教授,以他的年纪,这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成就了。只是……”
他看向桌上的尸体,不忍地别开了头:“只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
江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目暮警部抱着记事本在旁边听着,他一边记笔记,一边很快锁定了下一个需要询问的人——根据他这么多年的警察经验,除了死者的熟人以外,尸体的第一发现人往往也有着很大的嫌疑。
“安西小姐。”他转向那位脸色苍白的前台小姐,“你当时是怎么发现不对的?”
前台取出手帕擦擦眼角,惊魂未定:“刚才我看到那位金田先生进了这间包厢,但等了一阵,却没能收到相关的订单……因为我们店铺的设备跟别处有些不同,我担心客人不会使用,就想进来看看,可谁知……”
她看了一眼桌上倒着的尸体,呜了一声,抬手捂住了眼睛。
“说起这个。”目暮警部疑惑挠头,他转向两位心理学老师,“既然死者金田先生是跟你们一起过来的,那他为什么聚餐途中独自跑到了别的包厢?”
岩间教授和新井讲师对视一眼,茫然摇头。
前台小姐倒是想起了什么,她小声对江夏道:“昨天确实有一位‘金田先生’预约了这间包厢,但是刚才三位客人进门的时候,我问过这位死去的金田先生有没有预约,可他否认了——当时您也在旁边,可能有些印象。”
江夏应了一声,认同了她的说法:“也就是说,这位金田先生昨天就有过预约,并且在今天聚餐时特意溜进了这间包厢,但他不愿意在同事面前承认这件事。”
“听上去怎么鬼鬼祟祟的……”目暮警部虽然听不出哪有问题,但总觉得事情好像有点奇怪,纠结片刻,他放弃了思考,“不管怎么说,只要找到和死者约好在这间包厢相会的人,应该就能破案了……吧。”
江夏顶着他询问的目光,点了点头。
目暮警部的腰杆顿时重新挺直,他清清嗓子,嗓音威严地问前台:“除了死者,还有谁进过这间包厢?”
前台认真想了想,笃定道:“只有死者先生自己——他进去之前那里是空的,而在他进去之后,因为这位先生稍微有些奇怪,我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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