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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他作为北衙都尉,能够借用部分临淄大阵的力量,不然还真难在人气如此鼎沸的巨城雄都,瞬间穿越人潮,带着鲍玄镜安全回家。>
维护大齐勋贵体面,大约是不能算“公器私用”的!>
鲍玄镜已经觉得非常心累了,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去布置抓捕那位白骨圣女,但郑商鸣竟然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仍然杵在大门口。>
还!想!怎!么!样!>
饶是他再有涵养,再念着大局,也有些难以忍受了,恨恨地看着这厮。>
“你不要觉得羞愧,这不是你的错,你才八岁半,这个身体问题……”郑商鸣温柔劝解:“放心,今天的事情叔叔不会跟别人说。”>
鲍玄镜的声音从牙缝里往外迸:“郑大人,后会有——”>
“不着急。”郑商鸣已经背着手,很自然地跨进了鲍家:“堂堂朔方伯府,怎能有这样不干净的食物出现?今天只是吃坏肚子,幸亏是在你郑叔叔旁边,下回呢?这是后厨严重的渎职!这个问题很严肃,你先去……解决一下。我去跟你家的管家交代一下。等你稍微好些了,咱们叔侄俩再坐下来聊聊天。”>
朔方伯鲍易不在家,他自然是不方便去跟孀居的苗玉枝沟通的,找鲍府的管家叮嘱几句倒也合适。>
所谓送佛送到西,他前前后后忙碌了这么久,是打定主意要留下来温柔宽纾鲍玄镜幼小的心灵了!>
一定要鲍玄镜记得他这个郑叔的好。>
鲍玄镜的眼珠子都在颤。>
尔母婢也!交代什么?你想去交代什么!?>
“去吧。”郑商鸣声音温柔,眼神带着鼓励,微笑地看着他。>
鲍玄镜麻木了,他现在只想把所有人都杀掉。姓郑的,姓钟离的,姓钟的,在眼前的不在眼前的,通通杀掉。>
太气人了!>
“请自便。”他恨恨地转身,自往府里走。>
为了不露破绽,他也真个咬牙切齿地走向茅厕!>
鲍玄镜啊鲍玄镜,你今识得一个“忍”字,你便真正懂得了做人。>
……>
……>
“你好,请问茅房在哪里?”>
仵官王推开门的时候,被天光撞了个两眼白茫茫。正好听到楼下大堂有人在问路。>
这家客栈是中空的环状圆厅设计。>
他订的高级客房在四楼,站在走廊可以看到大堂。>
房间订了一个月,报了一年的账。>
反正管账的也回不来了,他也打算不辞而跑,能捞一点是一点——他是绝不相信组织能够救回楚江王的,也并不认为秦广王是真的要救楚江王。这疯子无非是用这个疯狂的名目,掩盖真正的目标。>
低头看了一眼,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约莫是活动在近海诸岛的海商,囊中颇丰,才能住得起这么好的客栈。>
修为在游脉境,气血元力虚浮,总结——废物,当零食都嫌硌牙。>
仍觉天光有些刺眼,仵官王慢慢地适应了会儿。>
倒不是让这具已经炼得很好的尸体适应,而是让他的心情适应光亮。>
“走吗?”林光明飘在身后问。>
“走吧。”仵官王便在前面走。>
兄弟俩——或者说看起来像夫妻俩的两个人,就这样走下了客栈木质的长梯,不怎么柔软的靴底,敲起了阳光下的尘。>
他们下楼的时候,正好有一个人上楼。>
那是一个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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