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惨兮兮地对着李域说道，连忙几步退了出去。
他愈发察觉这里的不对劲了。
这么多的店铺，如果隐藏了诡怪，那要是惊动了它们，不得来一场热情的迎接。
即使没有他想的那么多，但凡藏了一只两只，进店里发现可就是个惊喜大礼了。
“你先戴上你的开心铁拳。”李域收起笑意，认真了起来。
报复心已经满足，他不再捉弄张天。
身体又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李域验证过戴上拳套的张天能更好发挥【鹤立鸡群】。
“嗤~”
自动门缓缓打开，李域也从观望状态走入一家服装店。
“气味倒是没什么异常，只是有股奇怪的空气，没能嗅出来是什么……”
失去了灵敏的感官，李域只能走进去嗅一嗅。
气味在很多时候能起到大用，诡怪出没的地方往往有着各种怪味。
店铺里没有血腥味，也没有尸臭味，但李域闻到一股不常见的怪味。
说不上来是什么。
他穿过收银台，靠近了挂着衣架的墙壁，招呼上张天拿了几套保暖性不错、又不臃肿的衣服。
“老大，不管怎么样，我们拿了衣服就走，应该不会遭遇什么危险吧？”张天弯腰将衣服装进背包，惴惴不安地问道。
位于张天背部方向的李域回了一声，环顾四周警戒着。
“嗯？我们现在就走吗，可是衣服还没装完啊。”
忽地，张天奇怪地问了一句。
“当然等你装完再走。”李域回答，他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那老大你拉我是什么意思？”
因为有分工，两人是相距一段距离，没有靠在。
霎时间，他们反应过来。
张天的身体如遭雷劈，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李域的声音离得不算近，可他明明感觉有人拽了自己一把。
是谁？
张天迅速回身，映入他眼里的是一张泛黄的脸，没有一点生气，挂着诡异弧度的微笑。
他猛地挥出一拳，打向诡笑的人脸。
“别冲动，只是一个人体模型。”
李域更快一步喊住了他。
倒下的人体模型的手恰巧勾住了张天的后背，所以给了张天那样的感觉。
李域扶起人体模型，目光微不可查地扫了一眼。
“这人体模型长得可真丑啊，哪个天才设计者还专门设计个面部表情。”张天讪笑，虚惊一场的他擦拭掉虚汗。
“这是你的心理作用，人体模型长得不都这样吗，就你碰上一个会发表情包的。”李域道。
他双手晃了晃人体模型，里面空空如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模型。
但张天已不愿靠近和他勾肩搭背的模型，一歪屁股向一侧扭了几步，换个地方收拾起衣服。
不巧的是，他又撞上了熟悉的东西。
一看，又是那枯黄的胶脸，脸上空洞机械的笑容。
“怎么这里还有一个。”张天揉着脑袋，一脸晦气地向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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