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屈辱。她惊恐地看向谢锦姩,现在才明白,自己到底闯了多大的祸。
她为什么非得咄咄逼人!
周依依站在一旁深深垂着头,眼底全是怨毒之色。
谢葵阴恻恻道:
“你们二房富贵无极,光修个园子就极近奢靡,同为谢家女,我和大姐过得又是什么日子呢?
你们的一株花,够我家里一个月的开销啊,锦姩堂妹,你这么有钱,真的在乎这点银子吗?把人逼到绝境,你就满意了?”
谢锦姩上前两步,直对上她的眼睛,
“弄坏了别人的东西,到哪都是要赔偿的,此乃天经地义,怎么就成我逼她了?既然没钱,怎么有胆子敢搞破坏的?现在知道装可怜了,早干什么去了?敢做不敢当吗?
自我进了这屋,你们是唱不完的大戏,道歉归道歉,赔偿归赔偿,缺一不可,以为跪下磕两个头就能哄住我吗?好歹是官眷妇人,都是要脸的人,别像个乡下泼妇似的撒泼打滚……”
谢锦姩的视线扫向谢昌和刘惠兰,小心思被戳破,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谢锦姩冷笑一声,说话毫不留情,
“依依嘴硬,到现在还是满口扯谎,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养出这样的姑娘来,大堂姐竟还护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带出门也不嫌丢人现眼!”
听到这话,谢曦呼吸急促了许多,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依依是错了,可是哪个孩子不犯错呢,这就是她对外甥女步步紧逼的理由吗?
谢锦姩漠然收回视线,
“至于二堂姐说的,二堂姐这是在埋怨我父亲给你们说的亲事不好吗?”
谢葵不吐不快,
“我说错了吗?看看你的穿戴,你们二房挥金如土,可我们呢?如果二叔真的心疼我们,怎么会……”
谢锦姩的眼神戏谑,截断了她的话,
“二堂姐,找婆家不止要看婆家的条件,也得看看自己的。”
谢葵的眼瞳骤然紧缩,“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穿着富贵,自是因为我父亲争气,乃四品官员,母亲是伯爵府出身,嫁妆无数。我这样的家世,堂姐也要与我攀比吗?”谢锦姩反问。
“你!出身好了不起啊?”谢葵恼极。
不止谢葵,谢锦姩这话一出,谢昌也是又羞又恼,整个人灰头土脸的,他是比不上二弟,二弟状元出身,做官做到四品,又迎娶高门之女。
自己腿瘸,只是个抄书匠,只能娶村妇为妻子。
可是他到底是长辈,谢锦姩身为小辈,竟然如此不顾他的脸面,这是把他的脸撕下来扔到地上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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