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低头,更像是赌气般,愤怒地瞪着西溪,“这就是你从公共雌洞带回来的成果吗?果然好手段,都能忽悠恩客成为你的兽夫了!”
司空鸿宇:“???”此前瞧着这人还挺正常,现如今发现这人是愈发地疯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云锡:“!!!”这不是硕鼠部落酋长的傻儿子吗?他在说什么胡话呢?诶?不对,这语气怎么……嘶……这小子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你一个脖子上刻有兽印的已婚雄性,该不会还惦记着我家西溪吧?
我艹!**&……%&*……%
西溪:“……”好烦,这个人真的好烦!
她不想滥杀无辜,尤其不想伤害曾经于她有过善意之人,可她一再退让,甚至连巫首暗示他离开求援,她都不曾阻拦,就盼着他赶紧离开。
可偏生,这人非得贴脸开大,非得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而且,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雷区!
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目光凝视,西溪清晰地看到彼此的进度条,也看清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一句废话也无,唇瓣轻启:“痛!”
看到西溪终于搭理他了,战鲁面上一喜,他就知道西溪心里也是有他的,可下一秒他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痛,蚀骨的痛,从头骨向下,颈椎、腰椎、胸椎、四肢百骸,他每一寸骨头都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他只觉得整个人要活活痛死,亦或者痛晕过去,可偏生他异常地清醒。
清楚地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痛,他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
战鲁的变化,在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曾有过相似经历的司空鸿宇,下意识就是一抖。
即便只有一瞬,但那种痛,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至于其他人,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同样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就翻滚起来。
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人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过了好一会,巫首猛地反应过来,诧异地看向西溪,“你做的?”
西溪唇角微勾,其意不言而喻。
“原以为口令早已失传,没想到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雌性之幸!兽世之幸啊!”她虔诚地跪了下来,脸上的兴奋不似作伪。
她仿若自语,又好似跟西溪对话,垂着头低声道:“你以为,我转移生育力,是为了娜娜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使用禁术会有何后果吗?如今,我已经不是巫了,那些可爱的精灵,早已离我而去,是我背叛了他们,我活该受此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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