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不等西溪回答,雄性仿若自言自语地道:“我把蛋放在火架上烤了一会了,但我不知道它熟没熟……”
所以,他这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如今在征求她的意见?
意识到这一点,西溪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对方的兽身。
彼时,他从天而降,用嘴将她叼了起来,她光顾着害怕,倒是没有注意。
在夕阳的映照下,他的兽身映照在地面上,从小变大……
那小小的模样,她看着倒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想到这,她顾不得回答对方的问话,竟当着对方的面,直接脱下鞋袜,将右腿抱到左腿上,够着去看右脚脚底的兽印!
像!真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原来你没……”死……
西溪欣喜抬头,却见某人一脸伤感。
她尴尬地摸了摸脚丫子,“那个,是臭到你了吗?最近事比较多,没怎么洗脚……呵呵……那个,若是经常洗的话,我的脚是不臭的!”
可不是没洗脚吗?自打从猞猁部落出来,先是找胖橘,后又深陷无人区,再然后就朝着硕鼠部落赶路,这一路上,水源是珍贵的,哪能用来洗脚呢?
最初,云锡还坚持着给她打水,可后来看他实在辛苦,西溪便直接下令,不许再给她打水。
这一晃,竟有大半个月没洗脚了!
臭!当然臭了!她自个都闻到味了!
只不过,司空鸿宇忧伤的并非气味,甚至他觉得妻主的脚一点都不臭,反倒是跟他臭味相投。
他真正忧伤的是,自己的兽印竟然在妻主的脚底板上!
都说兽印的位置,代表着他在妻主心目中的位置,所以在妻主心目中,他果真卑贱如泥,只配踩在脚下。
可原本,他也是个骄傲的雄性,翱翔于蓝天之下,尽瞰山河锦绣。
即便外祖母几次三番地催他快些配雌性,快些生个幼雌好回去继承他们燕山祭祀之位,可他仍固执地不愿屈从,他始终觉得相较于那些困于家庭的雄性,单身雄性更为自由。
可就因为误食药草,结果……
若妻主当真对他无意,当初就不该救他,让他就这么死于情毒,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西溪尴尬地搓着脚,看着对方越来越阴郁的脸,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怎么了这是?
臭是臭了点,但兽世大陆条件有限,兽人们一年半载不洗澡洗脚的,也是常事,别瞧他穿得整整齐齐,若是脱了鞋袜,说不定比她还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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