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视线又落回陆南深的脸上。
“你是一点架都不会打吗?”她问。
陆南深摇头,“从小到大没打过架。”
“在死亡谷的山洞里,我觉得你挺敏捷的。”杭司心有迟疑,
那头貘的死因她至今都在怀疑,每每想起的时候总觉没那么简单。要是寻常的貘也就罢了,那玩意蠢好对付。可他们面对的只是像貘的巨兽,她又跟貘兽交过手,顶多也就是吹哨子将其赶走。
陆南深轻叹,表示说不是他敏捷,只是他耳朵好使能提前躲开危险而已。跟杭司说,“基本的躲避能力我还是有的,这不是人的本能吗?”
杭司敛下眸,思量少许,“如果一点架都不会打,像是刚才的情况就比较吃亏。”
陆南深眼里始终沾笑,“那也没办法,他们四個人呢,我打不过。”
“行吧。”杭司起身,“反正你身边也有保镖。”
“去哪?”陆南深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声音挺温柔。
杭司说,“我去问问大夫你伤口的注意事项。”
等杭司离开,年柏宵在椅子上坐下来,微微眯眼盯着陆南深。陆南深一改刚刚的温婉,整个人躺下来做休息状。
“陆南深。”年柏宵叫他,“刚才杭司看了我一眼。”
陆南深阖着眼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你说她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
见陆南深不爱搭理人,年柏宵可没想打退堂鼓,椅子往前一挪,伸手来扒陆南深的眼皮,强行命他跟自己大眼瞪小眼。
“她不信你会束手就擒。”年柏宵事后再去想杭司刚刚的眼神,心里就多少明白了。“你跟我说实话,你没后招?你羸弱得这么明显,杭司都怀疑我了。”
陆南深拨开他的手,整个人主打个不急不躁。“我伤口都肿了,你说我能有什么后招?”
年柏宵往椅背上一靠,呵呵直笑。
笑得都叫人瘆得慌。
“你耳朵好使。”他一针见血的。
陆南深也笑了,反问他,“那又怎么样?如果我不是靠着意志在拖延他们的时间,我早就挨揍了。”
年柏宵盯着他不说话,眼睛里是明显的半信半疑的。许久后他一挥手,“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个。”
陆南深没打断,等着他说下去。
年柏宵慢悠悠的,“我现在是做业绩的时候,就算你会打也不能打。”他凑前,跟陆南深一字一句说,“咱俩一强一弱明白吗?我强,你弱。”
陆南深恍悟,微微一笑,“我本来就弱。”
-
翌日陆南深出院了。
年柏宵亲力亲为,当时是他全程办理的入院,现如今出院的手续也是他来跑。
医生给陆南深做了最后的检查,叮嘱了注意事项和再来医院的时间,这个期间陆南深穿戴整齐,很是规矩地坐在床边听医嘱,但他的头始终靠着杭司。
杭司站在他身边,记着医嘱,也没拨开靠在身上的脑袋。等医生都交代完了,她问医生,“他还是觉得头晕是怎么回事?”
其实医生也奇怪呢,是肚子上中了一刀怎么脑袋还晕?
“该做的检查都做了,没什么大碍。”医生想想问他,“当时你的头是撞哪了吗?”
陆南深看着还是挺弱的,说话声轻飘飘。“好像是……撞墙上了吧,我记不得了,当时情况挺混乱的。”
医生了然地点点头,宽慰杭司和陆南深。
“有可能还存在轻微脑震荡的情况,但不紧要,头部检查咱也做了,没器质性损伤。回家之后呢尽量卧床休息,在饮食上多清淡,好好换药,没什么大碍。”.ξgyuxt.e
医者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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