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年柏宵冷笑,“我信你个鬼。”
“看吧,也有不信的。”陆南深慢悠悠说,“年柏宵,为了找赞助商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可不管骑鸡还是骑马,达到目的就行。”年柏宵懒洋洋的,“不过,谁骑鸡啊?”
说完这话,突然他表情就变得很异样,笑得不正经了,“靠!陆南深你……”
这话本来就是年柏宵理解错了,所以陆南深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但当瞧见他一脸坏相时,陆南深才蓦地理解,无语,“滚。”
是他自己想偏了行吗?
年柏宵凑近他,兴致勃勃问,“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了?告诉哥哥,你想骑谁?”
陆南深皱眉盯着他,这种话他怎么就说得这么顺溜呢?可真应了靳严的那句“很有造诣”。
见他一直在盯着自己,年柏宵挑眉,“你不会是图我长得帅吧?”
陆南深闻言,心中恶趣味起,笑说,“是,我想骑你。”
年柏宵嘴角的笑略显僵硬,很快就觉得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着实受不了,“滚滚滚。”
话毕起身。
钢铁大直男,这玩笑开到最后自己一脚踢铁板上了。
手腕却被陆南深一把扣住,“哎,害羞了?走什么啊,试试呗。”
试……试?
“试你妈妈……”年柏宵怪叫,“松手!”
“你不能用力挣开我啊,我有伤在身,伤口随时都能开口子,到时候血流满床——”
“别说了。”年柏宵态度恶劣,吓唬谁呢?怕伤口挣开倒是撒手啊。可一肚子怨怼,手上的劲就不敢用了,还真怕自己忍不住给他个过肩摔,到最后还得重进抢救室。
“赶紧松手我警告你!否则后果自负。”
陆南深玩心起,就箍着他手腕不放,“我看你挺好奇的,兄弟一场,我得让你得偿所愿啊。”
“我不用……靠!”
话没说完,不想陆南深的手臂挺有劲,一用力就将他扯到病床上,紧跟着大半个身子压上他。
年柏宵其实就是轻敌了,重要的是也怕牵扯到陆南深的伤口,所以才吃了这么个亏,等反应过来时他就囫囵个地趴床上,那姿势……挺销魂的。
“陆南深!你妈妈不是有伤口吗!”年柏宵想推开他,竟一下没推开,邪门了。
陆南深的伤口在小腹呢,大半个胸膛压在年柏宵的后背上倒是完美避开伤口,于是年柏宵就成了床垫子,陆南深趴在他身上,笑说,“是啊,所以你别乱动啊,一动就能见血。”
“你轻点压我!”年柏宵也是见鬼了,平时看着挺清瘦的人怎么死沉死沉的?“怎么这么有劲?!”
病房门被推开了……
杭司僵在门口。
她也不是没听见里面的“争吵声”,但听了个大概——
你别乱动……
你轻点,怎么这么有劲……
杭司瞧着眼前这幕,好半天咽了一下口水,嘴巴张了又合的,“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年柏宵一听门口有动静,费力回头,瞧见杭司后就跟见了救星似的,“你快——”
“我都说了你别拽我,别拽我,我伤口都没好呢,你跟我闹什么啊?”陆南深娇弱无力地打断了年柏宵的话,又扭头看杭司,一脸的委屈和孱弱,“能帮我一把吗?我伤口可能裂了。”
一听这话杭司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脑子里的种种浮想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将陆南深从年柏宵身上扶起来,顺眼这么一瞧,还真是年柏宵在扯着陆南深的胳膊。
皱眉不悦,“他有伤在身呢,你跟他闹什么啊?”
她才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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