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吧?”
这是陆南深对靳严的称呼,向来如此。
靳严这个人平时难得有笑容,从来都是严肃谨慎的。但在面对陆南深的时候面部线条就柔软下来,嘴角微微扬起,有笑。
“你觉得就算我不插手你的事,你大哥就不能派别人了?”
“我知道。”陆南深皱眉,“我会打电话给他,我的事我自己能解决。”
靳严笑得清浅,看了一眼床边的座椅,却是问年柏宵的,“我能坐吗?”
年柏宵感叹此人的心细如发,一点头,然后说,“你们聊,我出去——”
“你就在这。”陆南深意外地开口留住了他。
年柏宵一愣。
陆南深转头看他,轻声说,“伱又没别的事忙,陪着我。”
他眸波轻漾,似有恳求,看得年柏宵一阵心软的。他看了看靳严,又看向陆南深,一点头。
行,留下。
靳严倒也没意外,坐下来,也没忌讳年柏宵在现场,轻声说,“那南深小少爷认为我能出现在这是因为什么?”
陆南深垂眸,想了少许才抬眼看他,“我大哥的人是被你遣散的?”
靳严微微勾唇,“不然呢?”
陆南深眯眼盯着靳严,“为什么?”
陆东深曾经派人跟踪过他,是在他刚刚坐上交椅尚且还在清理残余权力时,那时候陆南深能理解他的做法,毕竟陆门动荡,陆南深也不想给谁带来麻烦,做了谁的软肋,跟着就跟着吧。
这是第二次。
让陆南深深刻感觉到了来自陆东深令人窒息般的管控。
知道他耳朵好使,所以那些人没在他面前出现,可无时无刻不如影随形几乎让他崩溃,他打电话给陆东深,要求他撤去他的人。可陆东深说,你是家里最小的,你的安全很重要。
陆南深又折回头给陆老爷子打电话,老爷子让出权力交椅后就开始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接到他的投诉电话后就宽慰他说,你哥也是为你好,理解万岁。
但这阵子不见了跟着他的人。
靳严说,“因为我是你大哥最后的一道防线。”
陆南深闻言诧异,“所以,换你来盯着我?”
如果是靳严的话那可就废了,是他废了,什么都做不了了。
靳严许是看出他的心思,轻笑,“我不盯着你,可一旦你有需要,随时随地联系我,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
这话说得更叫陆南深不解,“你?随叫随到?”
他是服务陆门的,又不是私人保镖。
“你也是陆门的人,你出事,也是陆门的损失,所以护你周全也算是我的工作范畴。但我尊重你的意愿,只是,”
靳严轻笑,眼里染上几分轻松,“小少爷你也得为我的脸面考虑一下,我前脚刚遣散你大哥的人,跟你大哥打了保障说你绝对没事,后脚你就陷死亡谷现在还住了院,你说说这事怎么办?”
“我进死亡谷你知道?”
“知道。”
年柏宵忍不住开口,“知道不救援?”
靳严没恼,倒是回答了他的质问。“人都叫齐了,如果次日中午还不见你们出来,我就带人进去寻你们了。”
年柏宵方才明白,这是后勤保障啊。
“他被捅的时候呢?”年柏宵又问。
靳严叹气,“我承认这是我的疏忽,好在没事。所以今天上门我就是想问问小少爷的意见,是需要我们24小时待命,还是像我刚才说的,你有需要再联系我。”
陆南深品出意思来了,“后者不是我大哥能同意的条件吧?”
“你大哥这个人掌控欲强归强,可他也有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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