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离开别墅杭杭就不会受影响。”
现在之所以不能走也是因为之前答应过芸芸爸妈,一旦大师父的法子对芸芸无效,那他们就得死活都要找出原因了。
“行。”年柏宵干脆利落起了身,“去睡觉,养精蓄锐。”
静候明天的“惊喜”。
年柏宵也是困了,打着哈欠回了屋。见陆南深没急着走,杭司挺奇怪,眼睛往他小腹那一瞄,问,“不会是伤口疼了吧?”
他年轻气壮血气方刚的,伤口痊愈挺快的。
陆南深难得没顺杆爬,摇头说伤口没事,然后一脸认真地看她,“我是担心你会害怕。”
杭司一怔。
半晌反应过来,笑,“我?害怕?怕鬼吗?”
这年头鬼有什么好怕的?真有鬼的话那还好了呢,她正好挺好奇他们那边的世界。
陆南深没笑,轻叹,“杭杭,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杭司哪会不明白?她含笑的眼眸有轻微黯淡,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人都不在了我还怕他吗?既然是心魔,那就总有办法连根拔起吧。”
陆南深闻言,双臂环抱于胸前,眸底沾染浅笑就似收敛了世间所有光芒。“如果伱怕的话也不用不好意思,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真的不用啊,有人坐在我床边上我更睡不着了,多瘆人。”杭司轻轻推搡着他,笑说。
陆南深任由她推着自己走,边走边说,“我长得面目可憎吗?瘆人?”
“帅,你长得可帅了,我怕我做春梦行了吧?”
陆南深一直被她推到门口,扭头看她,“听着言不由衷。”
“不,是你的误觉,我可言衷了。”杭司浅笑。
陆南深转过身,笑眼盈盈,“真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的缘故,他这一凝视,惯来阳光柔和的大男孩就有了一股子蛊惑和性张力,竟让杭司的心口跟着窜跳一下。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杭司忙收回有些泛滥的情绪,又说,“还有,以后能别叫我杭杭吗?”
“为什么?”陆南深一脸无辜地问。
看,又像是一条修狗了,看着就很可爱。
杭司说,“听着像宠物狗的名字。”
陆南深闻言乐了,“那我想表达亲切感的时候叫你什么?”他饶有兴致地瞅着她,“或者叫你,阿司?”
下一秒杭司惊喘一声,竟生生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陆南深本就一个玩笑,不想见她吓得够呛,一时间紧张了。
杭司拨开了他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但哪能没事呢,她的手指都在抖,抑制不住的。见状陆南深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再次伸手紧攥住她的手,这一攥才发现她的手指冰凉。
他就一下一下轻揉她的手指,垂眸低语,“对不起,我没以为会吓着你。”
杭司感觉到了温暖,来自他的掌心,温热又温柔,坚实又有力量。很快的心底那层阴霾就渐渐消散了。
她低着头看着紧攥着自己的这双手,好半天轻声说,“他就是这么叫我的。”
没人这么叫他,只有乔渊。
杭司每每听到乔渊这么叫她,她就抑制不住地颤抖,深深的恐惧感宛若来自大海的心深处,幽暗、困顿、绝望。
陆南深静静注视着她,良久,手微微一用力将她拉至怀里,轻轻拥抱。
这么贴近的距离杭司就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干燥又温暖,纯粹干净的橙花皂香感,又混着肌理间散发的森林气,就是贴着他靠着他,总给人一种安全舒适感。
但杭司没让自己沉迷在这份柔和得能溺死人的气息里,她时刻理智克制,退到彼此都安全的距离。所以她轻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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