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心理暗示吧。”
想要做到这点也不算太难,更何况芸芸现在显然精神状态不佳,更容易受控。
年柏宵不经意就想起素叶来,若有所思的地说,“还真是。”
芸芸妈眼泪就没断过,看见芸芸这样后更是心疼得够呛,却不敢大声哭喊,生怕扰了大师父的“作法”。
年柏宵见这幕后又是压低嗓音说,“治病要对症下药,你们说这个大师父是不是在故弄玄虚?”
杭司从睁眼到现在所看到的事都捋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没法回答年柏宵。陆南深思量少许,“估计会有故弄玄虚的成分,但喜也有治病的意图,看看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吧。”
接下来,还是嘴里振振有词。
而芸芸呢,就保持着像是被鬼打墙似的状态,始终低着头来回来地走走停停,虽说没再大喊大叫的,可这般沉默的状态也教人后背发凉。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长戒大师父终于有了下一步的行动。
就见他走到玻璃器皿前,打开厚厚的玻璃罩子。里面的蛇原来没死,又开始了蠢蠢欲动。从杭司这个距离正好将蛇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的。那蛇每次游走的时候身上像是发光,那光就像是从蛇鳞里迸射出来的似的。
“蛇吃了吸血花。”陆南深看出来了。
杭司定睛这么一瞧还真是,之前蛇匍匐不动她以为死了,实际上是在吞噬吸血花。
“蛇还吃植物呢?”年柏宵不解。
“吸血花不是普通的植物,它是以吸食生物的鲜血为生,所以属性早就发生了改变,至少在气味上能刺激蛇来吞噬。”杭司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初芸芸爸要求吸血花需晒干。“经过阳光暴晒,吸血花的水蒸发掉,留下的全都是精华,就跟葡萄晒成葡萄干的原理一样,葡萄干的糖分更高,口感更甜。”
长戒大师父竟徒手将蛇给抓了出来,走到道坛前,背对着这边。
杭司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心叹,这也不比影视剧里用黑狗血、大公鸡来的仁慈啊。
果真,长戒大师父将那蛇给放血了,接了满满一小碗的蛇血,将蛇胆剖出后单独放好。又冲着那碗蛇血振振有词地嘟囔了一小会儿,转头对芸芸爸妈说,“把这碗蛇血给她喝下去。”
搁一般人谁会喝生血啊,别管是什么的血,这么喝下去肯定不卫生。但芸芸爸妈一心想要治好芸芸,别说是蛇血了,只要管用的话哪怕喝他们的血都干。
芸芸爸小心翼翼端着那碗蛇血,在大师父的允许下跟芸芸妈一同跨进了符文圈里。
陆南深看着这一幕,小声说,“怪不得拿吸血花做药引子,有了吸血花,蛇血的功效会加倍。”
之前瞧见玻璃器皿的时候陆南深就狐疑了,尤其是看到里面放着蛇。像是年柏宵怀疑的养蛊不可能,别管这位长戒大师父的本事如何,至少他是个道士,而且还备受尊重,想来不会用些旁门左道的手段。
他随手拍了张照片给夏昼发了过去。
很快夏昼回了消息——
“可以啊,这是位高人。”
他问,“怎么讲?”
夏昼,“能知道吸血花的人就不多,能知道就已经说明此人见多识广,蛇吞吸血花,目的是为了采蛇血,蛇血性凉,吸血花性热,相互克制却又能相互成就,所以能刺激蛇血功效的同时还能最大化激发吸血花的药性,只有深谙药理的高手才会想到这么做。”
虽然夏昼这么说,但陆南深还是心存质疑,就是这个方法太野路子了,市面上都没听说过。
他问夏昼,“确定不是邪门歪道?”
这句话可把夏昼逗得不行,直接发了语音过来,“我家小金贵是掉进妖精窝了吗?是哪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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