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嚓!”
邱敏敏一口咬断了吴新辉的脖子。
“唉。”
茆竹山先是叹息,再又露出期待之情,指尖轻拨男人偶上的针。
就在这时,茆长安忽然睁开眼,骂道:
“畜生!”
茆竹山不可思议道:“你怎么还能醒过来,我明明给你下了足够的药!”
茆长安开始挣扎,他身上的寿衣破裂了,但寿衣里面,还绑着铁链,系着个大大的铜锁,显然是被自己儿子提前做了双重防备。
“你这个畜生!我白把你养这么大,我白教养你这么久,你居然敢背着我行这伤天害理之事,你就不怕遭天谴么!”
“老东西,那本书明明是小时候刚搬进这里时,我从下面捡出来的,你居然封藏起来不让我练,我是你儿子,也是你徒弟,你自己不练,为什么不给我练!”
“那是邪书,上面都是邪法,不是我们能碰的东西,我自己都没敢看,也没敢练。”
“无所谓,反正你藏的地方也被我找到了,我八年前就开始练了,那本书上记载了,得阴阳伴生死倒,可入天门,证长生;我才不想和你一辈子待在这里当什么!”
“竹山,你魔症了,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真的,回头吧,去自首,去赎你犯下的罪孽吧。”
“我都快成功了,呵呵呵,现在回头?”
“老天爷在看着你呢,做这种事,肯定会遭厄运,不得好死的。”
“来啊,让我看看啊,它在哪儿呢,老东西,我就是被你的那一套说辞唬弄到了现在,现在,你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孽子,孽徒,你居然敢……”
茆竹山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身前仅剩最后一截的香,说道:
“香快烧完了,我必须在香燃尽前完成所有仪式流程。
所以,爸,你去吧,你死后,我会给你摔盆的。”
外头,谭文彬抓住李追远的胳膊,阴萌也是做好准备只等李追远一声令下就会冲进去。
“小远哥,进去救老头吧!”
在二人看来,眼下是最适合动手的时机。
李追远没下令,而是幽幽道:“老头说的话,好耳熟啊。”
“啊?”谭文彬不理解小远这会儿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阴萌也投来不解的目光,这时候不出手么?
屋内,茆竹山举起男人偶,赵军峰也向茆长安走去。
“你这逆徒逆子,我要替天行道!”
话音刚落,茆长安虽然身体被束缚着,但他双手一翻,两根粗长的银针出现在他手中,银针尾端带线。
“嗡!嗡!”
两根银针交替自指尖弹出。
一根刺中了茆竹山的手腕,他痛呼一声,手指痉挛张开,手中的男人偶落下,另一根则恰到好处地刺入男人偶上面,再顺势回拉,男人偶飞入茆长安的手中。
茆竹山:“你居然也练……”
茆长安拇指轻拨人偶上的一根针。
赵军峰双目泛红,如同野兽般对着茆竹山扑去,茆竹山连惨叫都没能来得及发出,就被咬死。
茆长安掌心持针,拨弄铜锁。
“咔嚓……”
铜锁快速打开,他向前迈出一步,锁链自身上脱落。
紧接着,茆长安扫了一眼地上的一具具尸体,忽地跪伏在地,开始痛哭:
“呜呜呜……是我没教好你,让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我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天道……”
哭得声泪俱下,肝肠寸断。
外头偷看的谭文彬和阴萌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这老头,好猛!
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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