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早不时兴了。”
众人间言,脸上纷纷配合着露出笑容。
有些老人,还特意回头看一眼自己带来的晚辈,颇有一种孩童般炫耀的感觉。
这老礼,他们也早就不用了,一是确实不时兴了,二则是平日里各自在家宅里,还真碰不上能让他们行礼的人。
可这一拜下来,还真有种忆往昔岁月的感觉,仿佛自己等人一下子又都年轻了几十岁。
带小孙子小孙女来的那两个老人先后发言道:“大小姐,我这把老骨头,也就只有在给您见礼时,才觉得还有点用。
“少奶奶,论拍马屁功夫,我是服这老狗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柳玉梅左手搭在阿璃肩上,身子却靠向李追远,指了指那两位老人,介绍道:
“这位叫甄木柏,那位叫苏文洛。”
柳玉梅就只介绍了这两个,显然,其余的都没资格让她单独介绍出名字,
李追远面露笑容,微鞠躬:“甄爷爷好。”,再微鞠躬,“苏爷爷好。”,最后,再面向所有老人深鞠躬,“诸位爷爷们好。”
老人们纷纷出声热情回应,一边各种夸赞声响起一边各自在心里嘀咕,这男孩子是谁?
他们都晓得,旁边那个女孩子,才是秦柳俩家仅存的血脉,难道这男孩是少奶奶(大小姐)特意带在身边培养的童养夫?只是,在场的老人都是能和江里王八比岁数的年纪,自然瞧得出来,这孩子身上流露出的那种不卑不亢的气质。
衣冠容易,气质难改。
什么是能被教出来的,什么是真发自内心的从容,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其实,就连柳玉梅都挺意外于男孩的反应。
她之所以叫男孩来喊人,也是因为阿璃还不能说话。
站在背后的刘婷,默默看着这一幕,她很想知道自己这位敬重的主母,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种见面场合,就是人脉的交接,也是人情的传递。
这哪里是未来记名弟子所能享受的待遇?
“我去拜拜姓丁的老东西。”
柳玉梅穿过前厅向后厅走去,老人们纷纷跟在后面随同。
后厅摆着灵堂,因柳玉梅的到来,又被特意维护清理过,明明已经走了月余了,看起来像是昨儿个刚走正在办着丧事。
这时,丁老二带着长子,从侧廊快步跑来。
丁老二跪在蒲团上,准备回礼,其长子亲自取香递来。
结合先前行礼时的诸位老人反应,李追远猜测,丁家早年应该属于秦家的仆家。柳玉梅下榻丁家,那是进仆人家,身为仆家,自然就得跪主人。
虽是旧习,可依旧有老人还是认这个。
当然,他们认这个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尊重“传统习俗”。
李追远不禁有些疑惑,现如今的秦柳家,人丁凋零至此,还有什么能让这帮老人继续心甘情愿低头捡起旧习的?柳玉梅燃了香,插入香炉。
后退两步,看向身前的蒲团
丁老二马上叩首道:“少奶奶,不可,我哥可受不起您的礼。”身后不少老人也出言劝说,这不符规矩
柳玉梅也没执意要行礼,而是看向李追远:“小远,本该是阿璃代我的,你就辛苦一下,代一下阿璃。丁老大当年也是个汉子,连奶奶我,也得高看他一眼的。”
“嗯。”
李追远上前,开始拜祭。
说实话,这套流程,就算李三江这种老白事来了,都远远没男孩做得专业。
没办法,一个是地方习俗派,一个是资深考究派,男孩那么多的书,也不是白看的。
祭拜结束后,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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