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还年轻,急着糟践身子,以后会后悔的。“我晓得了,奶奶。”
李追远走到李三江面前:“太爷,吃苹果。”“小远侯啊,太爷再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用了,太爷,上海的教授不是说了么,这个病,好了就是好了,不好也没什么办法,我以后注意休息就是了。”
“嗯,记得教授还说过,你不能太劳心,那个,等以后上学了,学习上的事,你缓缓,不要太用功费心,身体才是第一位,学习成绩差点也无所谓。”
旁边正喝着粥的谭文彬,忽然感到腮帮子疼。
“好的,太爷,我会联系谭叔叔,让他近期带我去办入学手续。”
“嗯,谭警官是个好人。”李三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喊了一声“壮壮”,将一根烟丢了过去“太爷,上学前,要不要和我爷奶他们知会一声?”
“你以为汉侯和桂英侯还不知道?”“已经知道了么?”
“迁户口第二天,我就去家里找他们把事情说了,桂英侯哭得厉害,汉侯倒是没哭,但也伤心得紧。”
李追远这才意识到,迁户口后,李维汉和崔桂英来看自己的频率,一下子降低了,也就前阵子来了一次,当时自己还瞎着,怕他们担心,就蒙着眼装作在玩“捉鬼”游戏。
现在看来,是爷奶怕来这里看自己后,一个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你爷奶也是需要缓缓的,这事儿对他们打击最大,你别怪他们,他们虽然孙子辈多,但偏心的也是你。”“太爷,我晓得。”
“他们把你妈以前汇过来的钱都要给我,说给你交学费啥的,被我骂回去了,呵呵我说了,你现在既然落在我户口里,那就归我养。
反正他汉侯也不吃亏,以后给我养老送终,我这家底子还都是给他孙子。”“太爷能长命一百二十岁的。”
“呵呵,行了,你现在眼睛也好了,等确定入学后,我再喊你爷奶来一起吃饭,你以后还是跟太爷我住。”这时,李追远耳朵动了动,扭头看向坝子外,他看见了昨天那位兼职说书人——余树。
记得他昨天对谭云龙说过,他今天就要走了,没想到,一大早地就来了这里。
虽然心里大概清楚,这个人没什么危险,可他的存在以及活动,还是让李追远觉得不是那么舒服,因为对方有一定概率会撬开自己曾做过的那些事。
刘姨端着粥碗先一步起身,走到坝子台阶处,看着来人,问道:“走错道了吧?”
余树笑了笑,拿出折扇摇了摇,回答道:“没,专程来讨口饭吃。”刘姨不耐烦道:“这里只有家常便饭。”
“走江湖的苦艺人,吃的,不就是家常饭么,哪有什么资格天天酒楼雅座。”
李三江听到动静,嘴里咬着苹果起身看去,见到来人后,马上笑着走去:“稀客稀客,来,坝上坐,坝上坐。”李三江虽然不知道这人具体身份是什么,但能被警察围着跑东跑西的,不是犯人那就是贵人。
余树和李三江握了手,却站着没动。
这时,坝子上坐着喝茶的柳玉梅开口问道:“阿婷,谁来了。余树主动接话:“一个跑江湖说书的。”
“那就来一段。”
“好嘞,您且宽待。”
余树转身往回走,不一会儿,就推着一辆小车过来,上头装着自己的一套家伙事。李三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罕地问道:“咋的了,这是?”
余树边搭台边笑着回应:“想混口饭吃,就得卖点手艺。”“一顿饭的事儿嘛,不用这么麻烦。”
“那不成叫花子了么。”
“也是。”李三江明白对方意思了,扭头喊道:“润生,壮壮,来帮忙。”
润生和谭文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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