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当回事儿,而是抄起自己的家伙事,领着润生沿着河边又转了好几然。
润生本想着就这么陪着李三江耗一耗时间,走一走过场的。然后,他看见李三江掏出那块罗盘。
罗盘指向正南,他就跟着李三江来到那座桥下。在桥下,李三江解开裤带,撒了泡尿。
男人撒尿时,往往不喜欢向下盯着看,而是荡胸生层云般地,扫视四周。他看到了桥下的那座碑,感叹道:
“润生侯啊,这个叫周庸的,是你村里的人么?”“是的,大爷。”
“啧啧,他是不是很有钱,一个人捐建了一座桥。”“额..我对村里人不太熟。”
“你们村的,你都不熟?”
“大爷,你是知道的,我和我爷干这行的,平日里也很少和村里人接触。”“不应该啊,你们在村里人缘不好么,谁不喜欢打牌就输钱的山炮?”
“我爷大部分时间,兜里也没钱打牌。”“哦,也对。”
润生舒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算是把智慧都榨干了,才总算将这件事给搪塞了过去。但接下来,让润生傻眼的一幕出现了。
李三江拿着指南针,往南走来到桥下,前面是河流拐口,没路了,那他就顺着指南针反方向指引,向北走去。而周庸家,正好就住在村子北角。
润生就这么跟着李三江,走到了周庸家前面,完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自家爷爷一直说三江大爷没本事,这叫没本事?
昨晚小远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周庸家的,三江大爷撒泡尿的功夫就寻到了!“哈哈哈,你们好啊!”
李三江举起手,对坝子上坐着的那对母女挥手打招呼
因为润生这个本村人正好站在他身边,所以他才能看见那对母女。
“大爷,我们不要往前走了。”润生决定,如果李三江继续往前,他哪怕是扛,也要把李三江扛走,“不去了不去了,就她们母女在家,去个什么劲,没意思的。”
人家女眷在家,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适合去靠近了
但这话在润生耳朵里,却有另一种解读,三江大爷一眼就知道周庸不在家了?晃悠到下午,李三江就回了山大爷家。
村长也在院里,询问了进度,李三江拍了拍胸膛,说别急,就快找到了。
等村长离开后,昨晚剩余的高度白酒还有很多,村长又提前送来了些小卤菜。俩老头就坐下来,继续喝酒。
喝着喝着,就又喝到兴头。
等快入夜时,李三江才想起自己来这儿是干嘛的,就打算起身,说趁着天还没黑,再去转转山大爷拉住了他,让他继续陪自己喝酒,然后敦促润生出去再转转。
润生应了一声,抄起东西就出门了,小远本就吩咐过他,早晚都要去看一次。他跑到周庸家坝子前。
这次,
坝子上的母女,没有再出现。...
夜晚。
一个成年人肩上坐着一个男孩,正沿着河边走着。这一看,就是一对晚上出来散步的父子。
可他们之间的对话,却让人感到震惊,因为成年男子,喊自己脖子上的男孩...爸爸。“爸,刘瞎子家,托人把钱给咱退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改天再去一趟,价钱翻倍,我就不信她不动心。”“好,她们家,真的那么重要么?”
“很重要,她们一家子,命是真硬,尤其是那叫翠翠的小孙女。“爸,你是看上她了么?”
侏儒用力拍了一下身下男人的脑袋,男人发出一声痛呼。
“你傻不傻,那么命硬的娶回家,你是盼着你爸早点死是吧?
“爸,你要不是那个意思,你打人家主意干什么?”
“干什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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