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人的面相细节,因老板会来端茶递水和收喜钱,也算半个桌上人,所以周发宝的面相也被李追远“收录”了。
虽说现在不在牌桌上,但李追远还是能看出来老板在“蒙骗”,微表情与“牌型”不符。润生回头看向周发宝,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周庸到底在不在这儿?”
周发宝忙不停摆手,同时露出极度委屈的神情:“真的不在,我骗你们干嘛哟,有什么好处么?”李追远正打算提醒润生回忆一下电影里威胁人的情节,但谭文彬动作更快
他有个人造皮的钱包,掏出来打开,拿出一张家族合照,里面男性除了他都穿着警服照片往周发宝面前一摆,问道:“说,周庸人在不在你这儿!”
周发宝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的。”“我们找他有事。”
说着,谭文彬就径直向里走去,肩膀撞到了周发宝,周发宝马上避开。润生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小远说得没错,混黑道没前途。
屋里头七八张赌桌正在进行,场面很热闹。
谭文彬走进来,单手叉腰,目光锋锐,一时间,好似他亲爹降灵附身。
他的视线在全场人身上扫了一圈,两圈,三圈..最后,撑不下去了。
因为他不知道周庸长啥样。
等李追远和润生进来后,里头一半人停下手中牌局,看了过来,有些不知情的人马上询问身边人,得知身份后,也都看了过来。
那场邪门的炸金花,这里没人没听说过,大家伙已经打定主意,这小孩坐哪里他们就马上离桌。李追远问周发宝:“周庸在哪里?”
“庸侯.....刚还在这儿的,现在人呢?可能是去后面吃东西了吧,他算是我本家,得空时来我这里看牌也会帮忙烧水倒茶什么的,我也会管他顿饭。”
周发宝带着三人来到后头,里面有几个老人坐在那里喝着茶聊着天。周发宝问道:“婶婶,庸侯呢?”
“庸侯啊,刚刚还看见在这儿的,现在不晓得去哪儿了。”
周发宝转身无奈道:“真没再骗你们,现在是确实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你们找他做什么,是他欠钱了么?”“没有,只是想找他问个人,不好意思老板,打扰你做生意了,我们走了。”
李追远走出了堂口来到路上。
润生揉了揉鼻子,说道:“小远,很奇怪,我刚在里面没闻到死倒的味道。”
“这不奇怪,有些死倒具有特殊能力,可以把精神和身体脱离,还记得上次那个猫脸老太么?”“猫脸老太?”谭文彬露出惊奇的神色,“我是来晚了错过什么重要节目了么?”
润生目露凝重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小远,这周庸就比较难办了。”谭文彬兴奋地搓着手,点头附和:“是啊,比较棘手了。”
李追远摇摇头:“又不一定非要干架,他目前又没伤害到村民,只是喜欢下河游游泳以及回家和死去的老婆孩子在一起的话,我们也没理由非得跟他过不去。
我们只要提醒他不要上潜被村民看见,外加问出教他这些方法的人是谁,就可以了。本质上,我们可以和他相安无事。”
“啊?还能相安无事?”谭文彬不解道,“不应该是正邪不两立,人鬼不共存,必须要镇压杀他么?”“彬彬哥,这样会很累的。”
“额..”
就像小黄莺那样,她在报完仇后,没再继续害人,自家太爷也就当没她这回事儿了,压根没想继续处理她。“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找周庸,是去他家还是再去河边?”
李追远露出了笑容,看着前方的稻田,说道:
“说不定,人家现在就在站在哪里,正盯着我们看呢。”
就算他在故意躲着自己,李追远也不慌,他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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