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少不了这样的恭维,但在老师面前就不用来这一套了。”
他缓和了下神色,继续问道:“爱川优里她还好吗?”
“她过的很好,我今天刚给她下达了新的任务,不过这次的任务...”
“不过是策反一个中校参谋罢了,我相信她的能力。”野口富士男不以为然道。
“那我要不要通知她来见您?”
“不用了,等她完成任务我再给她一个惊喜。”野口富士男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嘴角泛起一丝弧度。
很快,他收敛情绪,严肃道:“让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曹光平小声道:
“这几次出手的都是军事调查统计局二处特务处的人,他们和一处党务调查处的敌人一向是红党,自松本二郎案开始,他们逐渐将目光转向了我们。”
野口富士男目光闪动,继续问:
“是什么人在主持案件的侦破你知道吗?”
见曹光平摇头,野口富士男脸色变得阴沉,目中凶光闪烁,阴狠道:
“想要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支那中国,想要征服中国,就是要先清除那些不怕死的中国人,这些不怕死的种子,如果让他们深植土壤,那么帝国未来的统治必将一溃千里。”
“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尽快调查清楚谁在和我们作对,然后将他清除,顺便将他们的视线继续引导到红党那边去,只有他们争斗的越凶,我们才好浑水摸鱼,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哈衣。”
......
铃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张义拿起电话,对面只有一句:“他回来了。”
他挂断电话,目光注视在一脸苦涩的刘魁和一旁战战兢兢的舞女身上。
此刻刘魁已经被打扮成了一个乡下进城的老农,脚下的蛇皮袋里还有一只咕咕叫的老母鸡,旁边的舞女依旧花枝招展,不过脸色就不好看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一场戏而已,也算你二人本色出演了。一个粗鄙不堪,又好色如命,一个是见钱眼开的风尘女子。”
说着他拿起电话机旁的手枪,对着舞女点了点,道:
“我要走了,你们可不能出差错,这场戏完了,还有一场戏呢。”
说完他转身离去。
......
过了一会,曹光平皱着眉头来到门口,他刚想开门,就听对面房间“砰”传来一声摔东西的声音。
他眉头蹙的更深了,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就见对面门开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提着高跟鞋,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骂道:
“你个臭流氓,没有钱还想睡老娘,想的美,一块钱,哼,真将姑奶奶当下三堂子的婊子不成...”
女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粗鄙的汉子赤脚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呸”
他一口浓痰直接吐在门口,呲着嘴骂道:
“妈了个巴子,城里撒都贵,额在乡下一块钱都找可以找个大屁股寡妇了,滚滚滚,臭婆娘,事情多的很...”
然后他瞥了一眼曹光平,不屑道:“你是谁?”
曹光平皱了皱眉,对自家对门突然出现的新邻居心底异常警惕,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刘魁,视线一边观察房间的动静,一边问道:
“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呢?”
房间里面一只老母鸡边走边拉屎,地上还留下一串黑乎乎带着水渍的脚印。
刘魁接过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突然皱眉道:
“你这烟太淡了,抽额的。”
说着他从皱巴巴油腻的裤子里面掏出一个小布袋子,里面赫然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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