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我?”董会计木然地看他,嘶吼一声。
曹树义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懂了不就是我没背景没关系,比蝼蚁还不如吗?”
董会计喃喃自语着,抱头痛哭。
哭着,哽咽着,最后他沉默了。
不知道是绝望还是麻木。
他喘息几声,颤抖着嘴唇,努力保持平静:“我能再看看我女儿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快。”曹树义恢复了笑容:“一会事情还多着呢。”
“哎哎.”董学明走出两步,突然就跌倒在地上,“算了,我不看了,我对不起她,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抹掉眼泪,跪倒在地上,望着曹树义:“长官,曹长官,我这辈子没有求过人,我求你了,一定要照顾好她替我转告她.算了”
望着病房的方向,这个老实人彻底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每天拉18小时的车,只吃一个馒头,已经在拼命活着了,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世界不应该这样啊?!”
董学明哀嚎的声音回荡在偏僻的转角,偶尔引得路人转头来看,但也只是冷漠的眼神,没有人同情他,也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夜幕逐渐被黑色帷幕笼罩,大街小巷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但对内山智美的搜捕并没有结束。
“处座,所有出口已经完成控制,几处制高点也在掌握中,她即便再狡猾,也插翅难飞。”
张义眼神犀利地盯着黑洞洞的公寓门口,问:“刚才中枪的兄弟呢?”
“听到枪声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头颅中枪,一击毙命。”
“我是说尸体。”
“尸体?!”猴子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处座你的意思是,内山智美很可能扮做我们的人,混在.”
“不是可能,我估计她已经做了。”张义冷笑一声,“别忘了,她除了精通开锁,最擅长的就是化妆技术。”
“是,我马上让人去检查尸体。”
“不用了,这个时候切勿打草惊蛇。”说话间,只见一辆笨重的救护车从远处奔驰而来。
“谁叫的救护车?”
“应该是情报处的,曹科长中了一枪,还有呼吸”
“他倒是命好。”张义冷笑一声,思忖了几秒,脸色一变:“马上过去。”
这时,只见救护车已经到了,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医生两个护士。
公寓门口几个便衣用木板抬着奄奄一息的曹树义向救火车奔去。
“砰”张义朝天开了一枪,道:“谁都不许动!”
“张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耽误了曹科长的救治,谁担责任?”一名情报处的便衣赤红着眼睛瞪着张义。
“我担。”张义冷哼一声,一挥手,身后的猴子钱小三立刻带着便衣将几人围了起来,连医生和护士都没有放过。
“下了他们的枪,检查证件。”
张义目光落在帮忙扶着木板的一个身体单薄的便衣身上,刚才自己在喊停的那刻,此人的身体微微僵硬,虽然很快就肌肉放松,但身体语言还是和其他便衣那种惊讶不解所展现出来的不同,他敏感的嗅觉直觉,在隐隐地提醒他,这个便衣有问题。
“张处长,敬你是长官,但你别过分”一边便衣话音刚落,就被猴子一巴掌抽到了地上。
“聒噪什么,长官说什么就是什么,证件拿出来!”
“证件装在哪的?”另外两名行动处的便衣将身体单薄的男子控制,下了他的枪,在其身上摸索起来。
“嗯?”一个便衣刚摸到男子中山装胸前的兜时,突然手僵住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一脸血迹污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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