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侧过身子,看向满脸怒容的南浅。
“正因为膈应,我才要在他碰过你的地方,刻上我的印记!”
这话一出,南浅才恍然意识到,这场不情愿的婚姻,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她嫁给慕寒洲,就是他的妻子,哪怕她想要离婚,那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既然是夫妻,是要履行义务的,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在那方面,都是合法的。
南浅想到这,浑身骤然发凉,连体内的血液都是凉的,垂落的眼睫更是发颤。
“慕寒洲,我不愿意,你别逼我,也别用他的房子当婚房!”
丢下这句话,南浅稳住心神,伸出手,一把推开车门,从车里快速走了下来。
她也不顾自己是不是穿着高跟鞋,攥紧双拳,以极快速度,往相反方向跑去。
然而她的逃跑,又哪里跑得过,现在已然一手遮天的慕寒洲。
他不紧不慢从车里下来后,撑着车门,朝几个保镖抬了抬手。
“把她带回来。”
“是。”
几个保镖长腿一跨,疾步冲到南浅面前,就将她拦了下来。
“慕太太,还是回去吧。”
被团团围住的南浅,抬着双猩红的眼睛,回过头,冷冷瞪着慕寒洲。
“你以前对我那么好,为什么现在要这么逼我?!”
刚从车里取出伞的慕寒洲,指尖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
他打开黑色大伞,一边撑着,一边踩着浑浊雨水,走向南浅。
“初初,你放心,等你愿意,我才会碰你。”
现在沈希衍应该被葬进了大海,没有他的存在,那么在未来漫长岁月里,她便会慢慢忘记他。
慕寒洲无须着急占有,再加上他的确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了,凡事适可而止才不会适得其反嘛。
他深谙这样的道理,便抬起细白的手,想要替她擦去脸上的雨水,却被她冷着脸,避了开来。
“我这辈子都不会愿意的!”
如果他没有利用她,利用阿景。
如果他没有逼死沈希衍的父母。
如果他还是从前那个爱护她的慕寒洲。
那么兴许在漫长岁月里,她会放下沈希衍,再重新考虑是否接纳他。
但是他却在背后做了那么多坏事,南浅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接纳他了。
“还有那座婚房,我死也不会进去!”
那里充满了沈希衍的回忆,她不想慕寒洲进去污染他们仅有的过去。
“所以慕寒洲,你别再做些令我恶心的事情了!”
“否则我们之间仅剩下的恩情,将会变成仇恨!”
听到这样激烈高昂的话语,慕寒洲僵在半空中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他凝着那双泛红的眼睛,静静看了半晌后,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眸。
她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曾经的爱意。
现在有的,全是埋怨、责怪、反感。
直到这一刻,慕寒洲才明白过来:
原来她不爱他了,会这样的冷漠。
明明她曾经爱他,爱到可以去死的。
为什么这样浓烈的爱意,转眼就不见了呢?
慕寒洲又抬起跟着泛红的眼睛,遥望南浅。
“初初,要怎么做,你才会重新喜欢上我?”
南浅攥着拳头,冷声道:
“跟我离婚。”
放她一条生路,兴许她会另眼相看。
然而这样的话,在慕寒洲听来,却是不可能。
“黎初,你听清楚,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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