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
“我是一张平民,到现在4号还活在场上,那就听他对于10号的定义是怎么样的吧,他要是想出掉3号之后出我,那我今天就只能挂票在4号身上。”
“你让我这张真预言家牌怎么办?”
但很可惜,就只是棋差一招而已。
“可为什么到最后还是能把票点在我的身上呢?1号、2号,我的两张金水?你们是我的金水啊!”
“那今天总归是无成本的出3号啊。”
最后。
他转头看了看1号,又看了看4号。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也正是如此,才最恰到好处。
“最后说一句,9号是已知的狼人,他在昨天发言的时候,着重攻击的是3号和11号,这两张牌总得有一只狼人和一个好人吧?”
“过了,现在已经是狼人的主场了。”
【请8号玩家发表遗言】
“因为我作为预言家,必须要将可能想到最坏,所以虽然在我的视角里,5号应该是好人走的,而3号、4号、6号则为三狼,但我也确实要考虑5号有没有可能为狼人。”
四两拨千斤,是雪女一贯的作风和手段。
“我刚才就已经聊过了,狼队的套路和格式,千变万化。”
“过了。”
“但奈何昨天根本就没给我发言的机会,因此我也没办法更改我的警徽流,所以为了防止我晚上被狼人刀死,只能进行一天验人,我自然是要遵从我警上的发言,去查验1号的身份的。”
“万一呢?毕竟狼队晚上到底要打什么格式是狼队的事情,我作为一张预言家牌,在警上留下了1号的警徽流,自然也是要查验他的,这没什么可说的。”
昨天如果不是他拿到一张舞者秀翻了全场,今天他都不一定能是第一个上场的,心中忽然有些感动。
“今夜该号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现在的局势已经摆在了他们面前,即便他们再去辩,也没有用。
而他们还差一刀。
“毕竟3号是把自己的视角给暴露出来的一张牌,他如果是我的队友,怎么可能连我要发1号金水都不知道,所以他只能是4号的队友,在9号这只他们的狼同伴被7号戳死之后,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警徽流。”
“1号玩家发言。”
“3号明明一张可以出局的牌,虽然我觉得按照逻辑来说她确实归不到3号,可如果她真的归到了3号,那么她的预言家面将变得无限大。”
“只可惜,现在看来3号确实是和8号一个团队的,起码两者是共阵营的。”
已是回天乏术。
“8号打我为狼,但我是一张平民牌,所以我的票肯定是挂在8号头上的,3号跟着8号一起冲票,那3号也必然为狼,所以我就没有站错边。”
在王长生化作黑影的瞬间,他肩头的警长徽章也瞬间消散,而后又在乌鸦的肩头凝聚起来。
“其他就不多说了,我是预言家,1号、2号金水,今天晚上查验6号,过了,归票4号。”
这才是8号雪女对话1号这张几乎已经要完全站队4号牌的原因。
“因此,我认为5号是一张好人走的,所以场上还有三只小狼,分别为3号、4号和6号。”
而当8号雪女选择过麦之后,法官充斥着磁性的深沉嗓音也在整个虚拟空间中回荡而起。
【1号、2号、4号、6号、7号、10号玩家投给3号,共有六点五票】
乌鸦没想到3号北风居然愿意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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