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否则就无法知晓6号的底牌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过6号警上警下的两轮发言在我看来确确实实挺像一张隐狼牌的,所有的点都能对得上。”
“不过讲实话,9号在警上的发言本来就对7号的态度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
“这轮还没有听到9号的警下更新发言,但是光从警上的这一点,在现在我们已知7号极有可能是守卫证婚人或守卫新郎的情况下。”
“9号要么也在第三方阵营中,知道7号是自己的同伴,所以才在警上不敢将首置位就随意点牌的7号打死,甚至还认同了他一半的点人。”
“或者9号是那张隐狼,他在警上没有分清自己的队友,毕竟前面只有7号和8号两张牌发过言,而7号作为第一个发言的人就到处树敌,且8号紧跟着起身发了7号一张查杀。”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换句话说,在9号当时的视角之中,7号有可能是他的狼同伴呢?”
“所以他才不敢将7号打死,反而给了7号一定的余地与空间。”
“所以对于9号的身份,我仍旧是存疑的。”
5号二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还有就是,6号直接认下隐狼身份,除了有可能是为了支持8号狼同伴而悍跳的狼人做自己的身份,实际上也有可能是第三方阵营的存在。”
“这个板子里好人的胜率要高于另外两方阵营。”
“那么作为第三方的存在,6号直接起身支持一手8号狼人,随后干掉好人,且这轮他也确确实实在以隐狼的身份对话狼人和鬼新娘两个阵营的牌。”
“狼人又不知道6号到底是自己的隐狼同伴还是第三方。”
“那么如果让6号真的坐实了这个身份的话,好人不会出她,狼人也不会砍她,她岂不是能直接被保送到决赛了?”
“所以关于6号和9号的身份,我在这个位置提出我的质疑,后置位你们去聊他们的关系即可,但不要再扯上我了,我警上跳守卫只是为了混乱狼人和第三方的视野,顺便尝试着看能不能为真守卫扛上一刀。”
“没想到7号是第三方的守卫,那么我自然是不可能继续为他扛刀的。”
说到这里,二虎停了停,紧接着补充了最后一句。
“我认为1号大概率不是8号的狼同伴,否则他警下直接冲锋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听一轮平票k,再反手投给8号呢?”
“这多少有点不太合理。”
“因此1号是否为狼人,我建议再听一听他的发言,不要一杆子打死。”
“当然我不是在保他,我只是想在三方阵营大乱斗的时候,尽可能的让好人们脱离这个混乱的漩涡。”
“预言家的话,毕竟6号不管是第三方还是真隐狼,她已经这么去聊了,那么我只能认为2号是那张真女巫牌,所以3号也只能是那张真预言家。”
“除非有外置位的人再去跳一张女巫拍死2号,但我想应该不会了。”
“还有,6号其实也有可能同时为隐狼,也同时为第三方,但6号如果是第三方的隐狼牌……”
二虎笑了笑。“狼人还真有点不太好赢,不过也未必。”
“总之我建议3号你去定义一下9号的身份。”
“好了,我就聊这么多吧,虽然我不是守卫,但是我是一张单身好人牌,表水我也表过了,再攻击我,可就不礼貌了。”
5号二虎选择了过麦。
作为一张闭眼视角的平民牌。
他已经尽力给在场的好人提供他看到的所有视角了。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4号上影是一张猎人牌,虽然在夜间他的视角只能看到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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