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生就直接在第二个位置发言,果断起跳了女巫身份。
当时他发言间所流露出的那种自信与笃定。
如果他真的是狼,就不怕5号有一丝丝的可能毒到外置位的牌,导致谎言被戳破,他身为恶灵骑士,直接被好人放逐出局?
这绝不可能!
王长生警上的那种发言,怎么能不是一张女巫牌呢?
考虑片刻,大部分好人心中的那杆天秤,皆不由自主的纷纷向着王长生倾斜而去。
现在他们更多要怀疑的则是5号究竟是一个好人,想在遗言阶段玩点什么新样,还是一只自刀狼,因为没有被女巫开药解救而在胡说八道,临死之前也要攀咬一口。
大多数好人的目光汇聚在5号身上,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的审视之意。
见到大家这副模样。
每个人的脸色非但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信任,反而还带上了一丝的猜忌与质疑。
5号山沧心中苦涩无比。
他这是被王长生又摆了一道大的。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继续说道:“你们别觉得这是一种巧合,也不要认为我是一个狼人在这里乱说,事情真的就是这样。”
“我在开牌时了大量的时间去抿了7号的卦相,就是担心这家伙万一是个恶灵骑士,我想开毒的话,究竟要不要选择他。”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7号直接就帮我略过了这个问题,第一天晚上就把我砍死了。”
“我都已经死了,那么自然也不用顾及毒到恶灵骑士会被反弹这种事情。”
“开牌时我几乎只抿了7号一个人,所以晚上我中刀,我认为大概率就是7号动的手。”
“因此尽管我没判断出来他是否为狼,但晚上我死了,那么7号也就只能死。”
“谁能想到我点儿这么背,直接毒到了一只狼大哥。”
“当然最夸张的是,这个7号见我没上警,居然直接穿上了我女巫的衣服!”
5号山沧面色沉重,眼皮子挑起,目光灼灼地扫过场上的每一个人。
“事实上在他起跳女巫的时候,我就大致猜测到,这家伙是个恶灵骑士了。”
“或许即便我上警了,他依旧还会这么操作,这个人总是让别人这么的防不胜防。”
5号山沧叹了口气。
“而我之所以待在警下,也是因为我担心7号这个变态要是听到我警上跳了女巫,指不定会有什么骚操作,同时我也担心因为我跳女巫,报出7号毒口,让狼队不敢起跳,造成真预言家不知道该出谁。”
“结合多种原因,我选择默默藏到警下,在死之前能够为真预言家投出我这宝贵的一票,如果能帮助预言家拿到警徽,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没想到我在警下的操作反而成全了这个家伙。”
“总归大家一定要相信我才是那张女巫牌,我是狼人的话,没有必要在临死之前这样去操作。”
“只有大家能认下我是女巫,以此为所有逻辑的基础,我们好人才有可能获胜!”
5号山沧的视线在6号以及10号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两眼。
“这两张预言家牌,按照正常逻辑来讲,我肯定是要站边6号的,但是介于7号这只恶灵骑士穿我女巫的衣服,而我这张真女巫牌还不一定能被大家给认下,我就不可能在警下投出我这一票,这只会让我这票看起来很脏。”
“所以我弃票了。”
“至于8号……首先他在我这里就不可能如10号所说的一样是一张找毒吃的恶灵骑士,那么他要么是一只小狼,要么就是个好人。”
“既然10号牌说8号只能做大哥或者好人,那么在我眼里他不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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