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爷、太太的爱护,就连病也是大好了。”>
瑞珠说起“爱护”,神色有些古怪。>
“可是前日,宁府在天香楼宴客,奶奶中途更衣,老爷却闯了进来。”>
大户人家宴客,更衣八成指的就是去卫生间。>
因为被茅房的腌臜熏了一下,就要换一套衣服。>
免得失了礼数。>
“老爷当时满眼酒意,手里拿着奶奶不知何时掉落的簪子,就这么大咧咧的进来了。”>
“当时奶奶只穿着里衣,我连忙给奶奶批了大氅,匆匆就往外走。”>
当时瑞珠就在里面,伺候可卿更衣。>
此时想起,还觉不可思议。>
“外面还有丫鬟婆子伺候着,都看见奶奶衣衫不整。”>
“可老爷还手持簪子追了出来,非说要给奶奶戴上。”>
说到这里,瑞珠如丧考妣,道:>
“这下宁府就又传出了爬灰的传闻。”>
这一家子怎么都这么乱?>
先是养小叔子,现在又是扒灰。>
关键还弄的人尽皆知。>
冯一博听得直挠头。>
这些显然突破了他心中的道德底线。>
哪有公公调戏儿媳妇的?>
真当自己是李隆基呢?>
“之后老爷醒酒了,来这边百般道歉,可奶奶能说什么?”>
若只是酒后失德,又没什么实质后果。>
就是委屈了可卿,名声不好听。>
关上门过日子,倒也勉强。>
“见奶奶不说话,老爷竟……”>
瑞珠想到当时的情况,竟不忍言。>
“竟?”冯一博重复道。>
这一个“竟”字,让他听得身子一紧。>
生怕听得这世上不该发生之事。>
“老爷竟说起宁府后继无人,只有这个媳妇比儿子强上百倍。”>
这话也很正常啊?>
“若能帮贾家生个一儿半女,他就算死也瞑目了。”>
“额?”>
这话初听很正常,可贾珍不可能不知道贾蓉的情形。>
冯一博惊讶了一下,脱口道:“难道这个老东西想自己来?”>
“奶奶听了愣在那里,以为自己理解错了。”>
瑞珠面露恶心之色,恨恨的道:>
“可随后老爷把奶奶的簪子拿走,说若是想通了,让人去找他。”>
啊这……>
这样的操作简直让人窒息!>
可儿妹妹那等要强的性子,听了这话还如何能活?>
“就是这话,让奶奶感觉活不了了!”>
正如冯一博所料,瑞珠一脸气苦,又道:>
“原本虽知老爷名声不好,在府里也总是胡来,但对我家奶奶是真没的说,比对儿子好上十倍!”>
“我家奶奶一直觉得,在宁府虽丈夫不行,却有公婆爱护,也是一件幸事。”>
顿了顿,瑞珠才苦笑着道:>
“可打那以后,太太都不怎么搭理我家奶奶,显然是有了芥蒂。”>
“老爷又是这样的人……”>
冯一博有些理解瑞珠为什么说救命了。>
这宁府一家奇葩,简直把可儿拉入绝望的深渊。>
先是丈夫不行,亲自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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