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通过吞服药物维持自身是可能的。
那么……
他眼神凶狠,拿刀割开了本来已经愈合的伤口,又取了一些异化组织的碎片洒在了雕像前方的托盘上,再是重重叩拜下去。
哗啦一声,陈传将手中的报纸换了一个版面,这间饮品店提供的报纸内容很丰富,从小道消息到大人物轶事应有尽有,还有各种衣装和饮品的品评,看着绝对不会无聊。
虽然没有了界凭,但他并不觉得无聊,算是难得放松了。
因为这家店是彻夜经营的,深夜凌晨反而是客人最多的时候,所以他索性就在这里坐了一夜。
到了天亮的时候,他发现那种侵袭依旧还在继续着,不过淡弱下去了不少,就连界凭亦是渐渐有所恢复,但依旧联络不到人。
只是依靠着他过往的经验判断,他觉得这个怪谈不见得是就此消失,反而像是一个间歇,可能接下来还会有状况。
这是他所遇到的第一个这么难缠的怪谈,看来有些准备仍是需要做的。
思考过后,他起身结账,趁着异状不那么明显的时候回到玄宫大厦,并在宿舍之中找到了上次剩下的最后一点仪式材料。
这是他刻意留下的,可以布置一个最为简单的拘束仪式,不过要找一个合适的地点。
他想了下,吴老师旧宅在的那个地方就不错,荒僻又没人打扰,决定好后,他将原本佩戴的界凭换下,换了一个旧的,便拿起了拎着行李袋出了门,直奔电车车站。
昏暗屋子之内,幽行叩拜的已经导致前方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凹陷,他已经在这里磕了一夜了,但是依旧没有结果传来。
他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妙了,因为这个仪式有一个不是缺陷的缺陷,那就是仪式开始后必须有一个祭品。
如果不能利用仪式将目标杀死,那么最后极有可能会落在他的身上,让他代替成为那个祭品。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心头极为烦躁,可是在没有结果之前,他不能停下,因为他一旦停下来,那么就意味着他自己放弃了。
所以在叩拜的时候,他也在设法查看结果,可是目标似乎进入了玄宫大厦,那里的生物场域他根本突破不进去,只能继续下去。
一个小时后,陈传来到了那片荒地上,他挑拣了一个遮风的倒塌房屋,在上面绘制了简单图案,然后站到了中间。
等了一会儿,似没出现什么异状,可这时他感觉到了什么,往废墟里一块破碎的玻璃那看了一眼。
在碎玻璃映照中,他的背后赫然趴着一个形似狸猫的东西。
他眸光闪动了一下,伸手上去一拿,一下就抓住了这个东西,慢慢从背上扯了下来。
这东西似乎由烟雾汇聚成的一般,随着他的拉扯,四足仍是牢牢抓在他身上,可在他有力的扯动,最后似是到了极限,骤然散成了一团,再是消失无影。
而同一时刻,正在叩拜的幽行者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他的肚腹和背上出现了一道道爪痕,皮肉翻卷,里面骨骼和内脏都显露了出来。
他连忙爬到了一边,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物吞服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伤口渐渐复原,可他眼里透出一股惊怒和恐惧。
仪式失败了。
刚才他没死,不是因为怪谈放过他了,而是会等他长好之后再来吞吃更新鲜的血肉,然后反复几次,除非是能将目标杀死。
他神情阴沉,假设这样的话,那就只能选择最直接的方法了。
陈传等再也感受不到怪谈的侵袭后,就从荒地这里离开,同时联络上了吴北,说了下情况,吴北也说从昨天开始,就没法联络到他了,起先应该是被人有意干扰了场域信号,后来似乎是他的界凭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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