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惨重,更别说统兵在前的武道将领了。
只不过,如今革新有成,大明皇朝,并不那么急需其他传承的高手尤其是武道高手补充起来。
除了……
“宫里那边?”曾夔轻声道。
周明哲:“阉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心而论,若非他们争功心切坏事,当初未必有须弥之败。
但如今为求新法变革,需要陛下首肯,加之江山烽烟已起,眼下宫中更乱不得。
故而别处用兵养兵之费都可削减,唯有宫中反而要拨多一些。
此虽是一时之计,我们却不可大意,平日里要更关注宫中,不可让那些阉党假借陛下名义扰乱社稷。”
曾夔:“元辅所虑甚是。”
二人再聊一阵后,曾夔告辞离开,自有府中下人相送。
稍后,一个年轻官员前来拜见周明哲。
“老师。”年轻官员上前行礼。
周明哲微笑:“乔山来了,见过魏道长和莫道长了么?”
名叫聂松的年轻官员恭敬答道:“还不曾过去,去之前,先来聆听老师教诲。”
周明哲微笑:“那就一起过去吧。”
他步出门外,聂松恭敬跟在身后。
看着这个年岁真正还很年轻的学生,周明哲一时间有些感慨。
最近这次科举,他是主考。
按照大明皇朝的传统规矩以及理学纲常科仪,金榜题名的学子,都算是他周明哲的学生。
这番大考,是理学修士一生中,少有不必熬年限的经历,会出现少年得意登科者。
不过入朝为官后,便大都要按规矩来了。
就周明哲掌握的情况,这个聂松,来自天理。
其父聂忠节为大明皇朝清理小明廷一脉立下功劳,在大明有了立足之地。
聂忠节本人没再走科举路线,而是安心培养族中子弟。
其续弦所生嫡子聂松,正是其中佼佼者。
此番也不负众望,会试第一之后被明皇再点为今科状元,一鸣惊人。
更引人瞩目者,其座师正是如今大明首辅周明哲。
一条康庄坦途,已然在聂松面前展开。
周明哲确实对这个新学生很欣赏。
一方面因为对方颇为优秀。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看着聂松,让他恍惚间想起昔日刚刚登科时的席之昌。
得意弟子席之昌意外身死于蓬莱,令周明哲颇为惋惜。
如今新法变革,初见成效。
遥想当初,周明哲还未登上首辅之位前,便曾经同席之昌谈起过相关事,师生二人一同参详。
可惜事情未成,席之昌便先意外遇险,亡于蓬莱。
如果能早些时候研究出这法门科仪,席之昌凭此便正好能避过一劫。
周明哲回忆起来,心下不禁微微怅然。
聂忠节同席之昌来往颇多,如今其子聂松也是可造之材,入周明哲门下,令他稍感安慰。
“莫道长,魏道长。”
到了地方,周明哲同蜀山派长老莫青石与真武观长老魏静一见礼。
“这段时间,辛苦二位了。”周明哲言道。
莫青石、魏静一皆道不敢。
周明哲看向魏静一:“好在当下科仪,这几日便可完成,不至于耽误魏道长接掌真武观的大典。”
魏静一:“贫道才疏学浅,唯有尽心为之,方不负圣上和元辅的恩典。”
周明哲:“道长言重了。”
他转而再看向莫青石:“蜀山近来不知情况如何?逆贼韩青陶之事,断不可重演啊,烦请莫道长晚些时候回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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