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你这么说,足可见你心无挂碍,如此,实利于你修行一道。”
张与上官,休戚与共。
某种程度上,上官宁同样算大唐宗室。
她对张静真更是非常熟悉。
知道这个师侄气质高华宁定之下,另一面其实颇为好强。
只可惜,一山更有一山高。
他们这一代天师府弟子,太过妖孽。
张静真如果不能自我和解,那她就有的痛苦了。
但好在,她已经走了出来。
如此,反给她未来多留下几分可能。
“张凶洰,他是出身渭阳王一支吧?”上官宁不再担心张静真,但眉头微微一皱:“这么个名字?”
张静真轻轻颔首:“凶洰是远支,同渭阳王一系其实处得相当不愉快,我曾问过他要否改名,但他拒绝了,我看得出,他并不是不在意,相反,是相当在意……”
上官宁闻言,并没有多打听张静真带张凶洰回山可能有什么隐忧和麻烦,她只是微微摇头:
“心境太沉重,反不利于修行,尤其是面临大境界和大境界之间天堑劫难的时候。
这方面,你要多留心他。”
张静真:“是,师叔。”
她亦是相同想法。
不过,在自己徒弟面前时,她面上不会表露。
传度大典上,度师与弟子分立两边,行分环破券之仪。
礼成,大典之后,张凶洰便正式成为张静真的弟子。
雷俊、元墨白在一旁协助上官宁主持典礼。
今年传度大典有几个不错的苗子,但相对而言最吸引眼球的,还就是张静真的开山大弟子张凶洰。
一方面,其才华出众。
正常来讲,不用四年才参加传度。
只是当初他刚入道童院一年便赶上前次传度大典,时间有些仓促,所以才留到今年这次大典。
另一方面,自是身份原因。
他师父张静真是本次传度大典唯一收徒的高功长老。
而且二人还皆是唐廷帝室出身。
这自然惹人遐想。
今年大典来观礼的嘉宾,关注焦点都是张凶洰。
雷俊和元墨白则相对淡定。
相较于对方入门前做什么,他们更留心的是对方入门后做什么。
只要是正经天师府弟子,前尘出身未来自会慢慢淡化。
至少张凶洰这四年来在道童院的表现,雷俊师徒都看在眼里,并无可指摘之处。
如果要说雷俊有什么好奇的地方,那同样是对方身为宗室弟子,怎么会有……这么惹人遐想的名字?
不过,只要对方没有歹心,雷俊大多不会刨根问底。
他相信张静真自有分寸。
这是与她结缘的弟子,该当由她教导和负责。
今年传度大典,雷俊同宗同承的师弟楚昆没有参加。
据他自己所言,他外出游历去了。
至于他游历到哪里去了,那由得他自己讲。
楚昆怎么说,雷俊就怎么信。
只是对方这趟去得有些略久。
好在,一月底时,楚昆还是平安归来。
“没事吧?”师兄弟见面,雷俊问道。
楚昆笑着摇头:“没有大碍,师兄放心。”
雷俊绕着楚昆走了几圈,连连点头:“道印境界的归纳总结已经完全完成了么?看样子只需准备六重天到七重天的天堑劫难相关了。”
雷俊本人当年从六重天到七重天,大约五年左右时间。
楚昆当前还要为渡劫做准备,但他大约六年左右时间完成六重天道印境界的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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