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戏做全套,不急于眼下一时。
雷俊再招招手,郑东莹留下的些许物件,一起飘到他面前。
“你们想联系傅东森同样不易。”
陈东楼模样的雷俊面色嫌弃,挑挑拣拣,最终从中选出一把飞剑,屈指轻轻一弹:“跟着他们,图什么?”
飞剑被他一弹,剑光流转,但重要用途并非用作攻击。
而是蜀山派的飞剑传书。
“陈东楼”哂然道:“傅东森,你好好的本派道法不下功夫,反去指望天宫授箓,这么希望复现古时,如何能继往开来?
蜀山的脸面都叫你们丢尽了!
叫你来见我你不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你的人我见一个便杀一个,见两个便斩一双。”
说罢,他再一弹那道剑光,剑光闪烁,在原地消失,顿时飞遁向远方。
雷俊暗地里留意,发现剑光飞遁消失在虚空中。
自己与其之间的神思感应,并非随距离变远而中断。
更像是被某种存在居中隔断。
太乙先天塔,吸星换月,挪移虚空,果然名不虚传……雷俊暗自点头。
有此宝在,纵使从外界劫夺了郑东莹、刘东卓等人的飞剑传书,也很难据此寻找傅东森的下落。
不过无妨。
一回生二回熟。
积少成多。
雷俊在这方面的研究和造诣,同此方世界其他人不同。
随着类似线索和经验越来越多,量变终有一日会引发质变。
何况,川西雪岭新黄天宗坛那边,还有另一重安排。
借仙种紫光影响,仿着陈东楼的语气给傅东森发一封剑书后,雷俊便不再理会。
他视线转而扫过蒋渔、郭令。
“陈长老当面,纯阳宫蒋渔有礼。”
女冠这时已经定下神来,面对“陈东楼”,不卑不亢,打个道家稽首。
“陈东楼”负手而立:“听说纯阳宫新近收了个纯阴仙体的弟子入门,就是你了?”
蒋渔:“晚辈后学末进,请陈长老指点。”
“陈东楼”言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陈长老说的是,晚辈日夜苦修,不敢有懈怠。”
蒋渔看了一眼身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郭令,说道:“此人,希望陈长老能暂留他性命,容晚辈带他回纯阳宫审问。
人间道国,牵扯深远,本派掌门师伯祖和晚辈师祖、恩师,皆关注此事,不知可否邀请陈长老赴我纯阳宫一叙,共商相关事宜?”
“陈东楼”漫不经心:“蜀山是蜀山,纯阳是纯阳,你们先自己清理门户再说其他吧。”
说罢,他直接转身重入山腹内。
插在远方如界碑一般的开阳剑,这时自动升起,飞回“陈东楼”身旁,与其他剑光合拢为一,继而消失。
他虽然带走了开阳剑,人也消失不见,但郭令一时间却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蒋渔则一边联络通知纯阳宫,一边身体周围出现黑色玄冰,向郭令蔓延:“放弃无谓抵抗,伱已经走不了。”
郭令面色黑成锅底,却当真没有妄动。
陈东楼虽然不见,但当前这个距离,他随时可以一剑飞出斩过来。
丹鼎修士金丹外放防御虽强,但只看刚才那一剑的威力,郭令就知道,自己挨上,情形比郑东莹好不到哪里去,不死也得重伤。
当前这个距离下,他很难躲避或逃脱。
何况,还有蒋渔这个强敌。
先前直接交手下,情况已经分明。
某种程度上,蒋渔这个同门,正是郭令这类道家丹鼎派修士的克星。
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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